个锦缎包着的书画,小心翼翼地、一件一件地摆放在铺好的塑料布上。
摆放时,他特别注意不让它们互相挤压。
放好后,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塑料布的包裹情况,确认每个卷轴、每个锦缎包都被塑料布妥帖地护着,隔绝了潮气。
最后,他拿起剩下的塑料布,覆盖在整堆宝贝上面,边缘严严实实地掖进柜壁和柜底塑料布的缝隙里。
又用手掌用力压实,确保形成一个相对密闭、防潮的小空间。
做完这一切,他才和沈知霜合力,把沉甸甸的榆木柜盖“哐当”一声盖严实。
陈光阳还特意找来一把老式的铜锁,“咔哒”一声,将柜子锁死。
钥匙只有一把,他贴身收好。
直到这时,看着上了锁的躺柜,再想想仓房地窖里压着青石板的秘密,两口子紧绷到极点的神经才仿佛“嗡”的一声,骤然松弛下来。
一股巨大的疲惫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全身,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
沈知霜腿一软,直接坐在了炕沿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还有些发直,仿佛还没从这一连串的冲击和紧张劳作中回过神来。
陈光阳也重重地靠在了冰冷的土坯墙上,后背的伤口被汗水和粗糙的墙壁一磨,火辣辣地疼。
他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那气息在白炽灯下凝成一大团白雾,缓缓升腾。
“这下子,这五个崽子都有传家宝了!”
陈光阳躺在炕上嘿嘿的笑个不停。
沈知霜扭过头,看向了陈光阳,眼睛里面也戴上了一丝好奇:“这些东西,真这么值钱?”
陈光阳嘿嘿一笑:“媳妇!你等着就知道了!”
不用说别的!
就是那么多金子,放到了25年,就得价值五六个亿!
所以这都是传家宝!
想到这儿,陈光阳心中热血燃烧,扭过头,就看见了媳妇好看的泪痣,一时间,心里面都跟着躁动了起来!
陈光阳没答话,目光却黏在了媳妇脸上。
仓房昏暗的煤油灯光线斜打过来,将她侧脸的轮廓勾勒得柔和又清晰。
汗湿的鬓角,微微翕动的鼻翼,还有那颗在眼下投下小小阴影的泪痣。
刚才一通生死时速般的搬运,她脸上蹭了好几道灰痕,沾着点泥星的印子从腮边一直抹到下巴。
鬼使神差地,陈光阳伸出手,粗糙的拇指指腹带着厚茧,轻轻蹭过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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