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
好不容易挪到地窖口,陈光阳先把一个包袱小心翼翼地放到窖口边缘,然后自己扶着梯子,先下到窖底。
站稳后,他朝上低吼:“放!慢慢放!”
沈知屏住呼吸,用尽全力,一点一点地将那死沉死沉的包袱顺着窖口边缘往下推。
包袱一寸一寸地下降,陈光阳在下面张开双臂,稳稳接住,再轻轻放在窖底干燥的泥地上。
那“咚”的一声闷响,仿佛砸在两口子的心尖上。
同样的过程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
“瓷家伙轻点,我来!”他换了策略,自己去拿那个装着瓷器的包袱和那个装着零碎玉器等小件宝贝的包袱。
这些虽然也沉,但比金条好多了。
他同样小心翼翼地传递下去,沈知霜在上面紧张地提着灯照明,生怕听到一声脆响。
最后是那个装着卷轴和印章的藤条箱。
这个箱子方正,但分量不轻。
陈光阳抱着它,像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动作格外轻柔。
他亲自抱着箱子,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踩着梯子下到窖底,将它和金条包袱、瓷器包袱放在一起。
窖底,昏黄的灯光下,这几样东西静静地堆放着,散发着难以言喻的、令人心悸的财富气息。
陈光阳用脚把窖底的浮土稍微平整了一下,又仔细检查了四周的窖壁,确认没有鼠洞之类的隐患,这才对着上面低声道:“盖上吧!小心手!”
沈知霜用力将沉重的松木板重新拖回原位,严丝合缝地盖住了地窖口。
两人又合力,把旁边一个原本用来压酸菜缸的、足有百十斤重的青石板拖过来,重重地压在了松木板上!
做完这一切,两口子都累得靠在冰凉的泥坯墙上,大口喘着粗气。
仓房里弥漫着浓重的汗味和尘土味。
“光阳……这……这到底……”沈知霜看着那压着青石板的地窖口,感觉像是在做梦。
陈光阳摆摆手,示意她先别问。他眼神里的亢奋褪去了一些,换上更深的凝重。
“还没完,还有更金贵的!”他指了指外面,指的是车里那箱打着菊花印的卷轴和锦缎包。
这东西,不能埋土里。得放在眼皮子底下,还得防潮。
两人再次来到吉普车旁。
陈光阳拉开后座门,这次他异常小心地捧出了那个沉重的、装着皇室卷轴和鸡血石印章的紫檀木箱,以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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