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霜冰凉的脸颊。
“看你,脏得跟小花猫似的。”
他声音有点哑,动作却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心。
那温热的触感让沈知霜一颤,抬起眼。
四目相对,陈光阳眼底的火苗“腾”地一下烧得更旺了。
那火苗烧掉了刚才搬金条时的凝重,烧掉了风雪夜行的疲惫,只剩下眼前这个刚跟他一起扛下“泼天富贵”、此刻累得微微喘息却依旧美得让他心尖发颤的媳妇。
“累坏了吧?”他声音更哑了,拇指没离开她的脸,反而沿着下颌线缓缓摩挲。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抬起了她的下巴。
沈知霜被他看得心慌,脸颊飞红,想躲开他带着厚茧的手指,身体却像被那目光钉住。
“还……还好……就是心口怦怦跳,落不到实处……”
她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翅。
“落不到实处?”陈光阳低笑一声。
他高大的身躯向前倾,带着山野猎户特有的压迫感和一股汗味混着寒气的雄性气息,瞬间将她笼罩,“那爷们儿给你好好落落!”
话音未落,他另一只手臂已经像铁箍般环过她的腰,稍一用力。
沈知霜“呀”地低呼一声,整个人就被他从板凳上捞了起来,双脚离地!
“陈光阳!你作死啊!”沈知霜又羞又急,攥着小拳头捶打他结实的胸膛。
那点力道对陈光阳来说跟挠痒痒似的。
“嘘——”陈光阳凑到她耳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动静小点儿!刚藏了金山银山,可别招来‘耳朵’!”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沈知霜立刻噤声,咬着下唇,身体却在他怀里软了下来,任由他打横抱着。
一股混合着奶香、柴火和棉被晒过阳光的暖烘烘气息扑面而来。
里屋的火炕烧得正旺,炕席滚烫。
陈光阳反脚把门踢上,插销“咔哒”一声落锁。他把怀里的人轻轻放在炕沿上,没松手,反而俯身压得更近,鼻尖几乎蹭到她的鼻尖。
昏黄的白炽灯光下,沈知霜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沙果。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额角那道被树枝刮破、刚结了血痂的伤疤,看到他眼底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渴望。
那渴望像火,烧得她浑身发烫,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孩子们……”她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最后一丝挣扎,眼睛慌乱地瞟向炕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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