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用深蓝色锦缎包裹好的书画长卷。
这些东西捧在手里,不像金条那样死沉,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历史感和无形的压力。
“进屋!”陈光阳抱着箱子,沈知霜抱着几个锦缎包,两人像捧着祖宗牌位似的,脚步又轻又快,闪进了烧着火炕、相对温暖的正房。
堂屋里,土炕烧得正旺,暖烘烘的。
把东西小心地放在炕沿上,陈光阳立刻回身把堂屋门也插好。
昏黄的灯泡下,两口子这才有机会仔细看看这几样“更金贵”的东西。
那紫檀木箱子本身纹理细腻,透着古朴的光泽,虽然蒙尘,也难掩贵重。
那几个锦缎包,深蓝色的缎子即便在灯光下也显得深邃华贵,触手冰凉柔滑。
“这……这得是啥呀?”沈知霜的声音带着敬畏,手指想碰又不敢碰那锦缎。
“画,字,还有印。”陈光阳言简意赅,他打开那个箱子,小心地掀开油纸,露出里面码放整齐的锦缎卷轴和几个小紫檀匣子。
他拿起一个匣子打开,那方鸡血石印章在灯光下骤然绽放出浓艳欲滴、如同凝固鲜血般的红光,盘螭钮的威严气势扑面而来。
沈知霜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这比刚才地窖里的金条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震撼和压力。
“这东西,怕潮,怕虫,怕火,得仔细收着。”
陈光阳沉声道。他脑子里迅速盘算着家里的地方。
炕琴柜?不行,经常开关,而且挨着火炕太近,温度湿度变化大。
房梁?太高不稳当,也容易落灰。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靠墙放着的、那个笨重结实的老式躺柜上。
这柜子是沈知霜当年的嫁妆,榆木的,厚实,盖子沉,平常就放些不常用的被褥衣物。
“腾柜子!”陈光阳一指那躺柜。
两口子立刻动手,把柜子里叠放整齐的旧被褥、几件舍不得穿的压箱底衣裳,还有一包羊毛线团子什么的,都搬了出来,暂时堆在炕上。
柜子腾空了,露出干燥的、带着淡淡木头和樟脑味的柜底。
陈光阳没有直接把东西放进去。
他让沈知霜找来家里积攒的、最大最厚实的几块透明塑料布。
他仔仔细细、一层又一层地把塑料布铺在柜底,边缘都仔细折好,压平,确保密不透风。
然后,他才无比郑重地将那箱卷轴印章,以及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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