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巳的拳头擦着贺翀的耳朵过去。
贺翀眼睛还闭着,心脏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感知不到跳动的存在,灵魂也出窍了,还保持着双手抱头的防御姿势,好半晌,他才确定自己活着。
江巳这条疯狗!
“关关,你没事吧?”
钟宝灵小跑过去,拉着关醒言的手臂上上下下打量,没发现明显的伤,只是她双眼泛红,气色不太好。
“没事。”关醒言摇摇头。
贺翀只是坏,还不算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跟他分析了利害关系,他就放了她,好声好气地跟她商量能不能当今晚的事没发生。
正好包厢里有洗手间,她就用了下,把吃进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
江巳隔着一段距离扫视关醒言,确定她完好无损,头发丝都没乱,收了拳头。
但不代表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他架起贺翀,冰冷的字眼从齿缝里一点点挤出来:“我们俩的账单独算。”
贺翀脑袋疼得厉害,死活不肯跟他走,开什么玩笑,他在江巳的拳头下挨不了三秒。
“你看到了,关醒言一根汗毛都没少,我们有什么账可算!”贺翀捂着伤口吼得声嘶力竭,脸红脖子粗,“当年我不过随口说说,你可是砸断了我的鼻梁,真要算起账来,也是你欠我。”
“你真有脸说。”江巳的脸黑沉得能滴出墨来。
这人油盐不进,贺翀不跟他说了,两手死死扒着门框找人求救:“关醒言,把你的狗拴好!”
众人:“……”
“操!”
江巳恼火不已,一脚踹到他身上,给他踹趴到地上。
贺翀跟翻了壳的王八似的,扑腾半天爬不起来,两眼直冒金星。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打关醒言的主意了,以后见了她都绕道走。
关醒言轻轻吸气:“江巳,差不多行了。”
她一句话,比贺翀说破嘴皮子都管用。
江巳还有气没撒完,又补了一脚才算了结。
最后那一脚踢得不轻,贺翀飞出去撞到餐桌腿上,惨叫声听得在场的人头皮发麻。
*
原计划是吃完饭再去附近逛个街,关醒言就叫司机先走了,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站在餐厅门口,考虑是叫张叔过来一趟,还是打个车回去。
“我送你。”
江巳跟着出来了。
此时此刻,男人收敛了身上的戾气,轮廓锋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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