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二十分钟前的监控视频很好调出来。
从屏幕里看到关醒言在看见洗手间外的警示牌后掉头进电梯,梁素吸了口气:“那个警示牌,我去的时候明明没有。”
她的话令在场的人心头一紧。
有人故意放的,为了引开关醒言。
餐厅经理脸色大变,腿也软了,想跪地上先磕一个认错。
被几双眼睛盯着,调监控的工作人员压力很大,手指都打颤,其中有道视线尤为尖锐,他感觉后背被洞穿了两个窟窿。
江巳目光森冷,嫌工作人员动作慢,拽开人自己上。
监控视频切换到另一层,关醒言从电梯出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走廊一侧某间包厢的门开启一条缝,将她扯进去,之后门关上。
关醒言一直没出来。
整个过程发生在一呼一吸间。
江巳一脚踹翻凳子,拎起经理的衣领,几乎将人吊起来,声音阴冷如隆冬冰雪覆盖:“去开门。”
经理被他连拖带拽地带到包厢门外,一名侍应生接到指示送来一串备用钥匙。经理白着脸,哆哆嗦嗦地找钥匙,越慌越乱,半天找不到那一把正确的。
江巳耐心所剩无几,搡开他,对着门连踹几脚。
木质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哐当”一声开了,半挂在空中摇摇欲坠,一同过来的周松都被他身上的暴戾气息吓到。
都多少年没见到小江爷这一面了。
梁素直接躲到了钟宝灵身后。
江巳闯进去,顺手从门边的斗柜上抄起一只用作装饰的青花瓷瓶,看清包厢里的男人,他惊怒交加,整个人陷入狂躁状态,额角的青筋暴起。
“贺翀,你他妈找死!”
被打断鼻梁的恐惧时隔多年卷土重来,贺翀一见到江巳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就条件反射躲避。他往侧边一滑,躲到沙发靠背后头,伸出一只手想要解释:“你、你冷静点……”
“我冷静你大爷的,我看你就是嫌命长了,我问你,她人呢?!”
江巳一个箭步冲过去,手一撑翻过沙发,手中的瓷器往贺翀脑门上砸。
贺翀连说一句完整的话的机会都没有,就挨了一下。
哗啦一声,瓷器碎裂,脑瓜差点开瓢。
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淌,糊住了左眼。
包厢里的洗手间被人从里面打开,关醒言擦着手走出,眼见着多年前的一幕即将重演,急急地喊了一声:“江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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