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最值钱的划拉。
那些大件的瓷盘、花觚,他咬牙只拿了两件最小最精致的粉彩小罐,用洞里散落的、还算干净的稻草和破棉絮胡乱裹了,塞进另一个包袱皮。
那箱打着菊花印的神秘卷轴和鸡血石印章,他看都没看全,整箱合上盖子,沉得压手,直接扛上了肩!
最后是那堆用深蓝色锦缎包裹的长条物件。
他解开一个锦缎系带,火光下露出的白玉轴头和惊鸿一瞥的绢本质地,带着一股子穿越岁月的沉静贵气。
他眼皮一跳,没时间细究,原样捆好,连同另外两个锦缎包,一股脑塞进装瓷器的包袱。
东西分拣打包停当,地上堆了四个鼓鼓囊囊、形状各异的包袱卷。
他掂量了一下,两个装金条的棉袄包最沉,像两座山。
随后下了山。
陈光阳在这山上,来往了走了大半宿。
这才算将所有的金子、古玩、全都装在了自己的吉普车里面。
山上只剩下了那一些军火!
陈光阳最后一趟将山神庙弄好,军火在里面藏好。
然后将自己的痕迹收拾了个干干净净。
这才重新返回自己的吉普车旁边。
累了一宿。
他几乎是踉跄着扑到车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开车后座的门。
顾不上清理积雪,他像卸磨盘一样,先把胸前背后那两个勒得他窒息的沉包袱“哐当”、“哐当”砸进后座。
帆布座椅被压得深深凹陷下去,发出痛苦的呻吟。
接着是斜背的卷轴箱和挂着的包袱,一股脑塞了进去。
吉普车四个轮胎都肉眼可见地瘪下去不少,尤其是后轮,几乎陷进松软的雪壳里。
“操!”陈光阳喘着粗气,扶住冰冷的车门框,看着明显矮了一截的车屁股,咧了咧嘴,也不知道是笑还是骂。
这老毛子的铁疙瘩,也快扛不住这泼天的富贵了!
他粗略估算,光那两包袱金条,少说也得有小一千斤!
压得这底盘结实的军车都快要爆胎。
他不敢耽搁,围着车转了一圈,确认没有异常。
风雪更急了,天色几乎全黑。
他费力地拉开驾驶室的门,雪沫子被风卷着灌进去。
他先把别在后腰的54式抽出来,放在副驾驶座位上,枪把子朝外,随时能抓。
然后才坐进驾驶座,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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