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参与到过去秦家人的日常生活与修行中。
然而,真要是互惠互利也就罢了,但这里的所有邪祟,都处于镇磨状态中,它们在被岁月赐予消亡。
也就是说,秦家祖宅里的邪祟,是一边看家一边给秦家人提供助力一边还在自杀。
完美规避了天道的禁忌。
要不然,其性质,只会比虞家饲养妖兽更为凶险恶劣。
林书友小声道:“彬哥,我有点想不通啊。”
谭文彬:“这种状态,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具体阐述。”
陈曦鸢:“就像是,小弟弟让穆秋颖,把所有大瓢虫运送进南通桃林,让清安帮忙镇压。”
林书友嘴巴张开,不可思议地看着陈曦鸢。
这个比喻,恰当得匪夷所思。
陈曦鸢:“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林书友:“你怎么偷偷变聪明了。”
陈曦鸢:“我以前很笨么?”
林书友:“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曦鸢:“那是哪个意思,我一直觉得,咱俩不是差不多么?”
林书友:“谢谢。”
第一次回祖宅,最先要去的地方,必然是祠堂。
祠堂位于祖宅的正中心位置,在一座湖泊中央,四条白玉廊道横跨湖泊,通向四方。
在众人行走在廊道上时,身旁湖面上,翻出密集的水泡,一只巨大的龟脑袋缓缓浮现。
它身上腐朽了近七成,体格庞大,从龟脑袋的体积推算,它的本体,差不多正好能填满这座湖泊。
龟壳慢慢升抬,位于龟壳之上的秦家祠堂逐渐上移,这四条白玉廊道呈现出向上的倾斜,给人一种正在朝天宫觐拜的感觉。
李追远对它微微颔首。
龟脑低垂,礼敬回应。
来到祠堂门口,方觉祠堂之大。
别家龙王门庭祠堂巍峨宽阔,是因为里面供奉着的是龙王牌位;秦家祠堂这般,是因为秦家需要摆进去的牌位比较多。
李追远走入祠堂内。
东屋供桌上的逼仄牌挤牌看久了,见到这种正式的,反倒不习惯了。
这上方台位,可以用“层峦迭嶂”来形容,每一座牌位的体积,都像是村里先富起来人家修出来的门牌坊。
其上先刻名,再录生平,下摆生前武器以及一套衣冠。
这可是龙王生前所用武器,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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