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寻找真正的活性成分。
失败了无数次,实验室的灯光常常亮到黎明。
最终,他们成功地从一种名为“雪线草”的耐寒植物中,提取出一种全新的生物碱,并将其与另一种传统中药成分科学配伍,研制出了副作用极小、疗效显著的“风湿宁”。
这款药物不仅解除了无数患者的痛苦,更成为了现代科学与传统智慧结合的典范。
随后,他们又向更加凶险的布氏杆菌病发起挑战。
这种在牧区常见的人畜共患病,曾经是难以根治的噩梦。
三位老人带领团队,深入牧区,采集样本,在实验室里进行了上千次筛选和试验。
最终,他们开发出的特效药,以其近乎百分之百的治愈率,挽救了成千上万的生命和家庭。
“风湿宁”和布氏杆菌病特效药的巨大成功,及其背后所代表的、跨越文化和学科的研究模式,最终赢得了世界的尊重——
他们共同登上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领奖台。
那一刻,叶万成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斯德哥尔摩的音乐厅里,想到的却是北大荒寒风里那些因关节疼痛而蜷缩的身影,是牧区帐篷里患病孩子无助的眼神。
荣誉没有让他们停步。从瑞典归来后,三位老人几乎没有任何停歇,立刻投入了更加艰巨的挑战——抗癌药物的研发。
实验室里,氛围依旧安静而专注。培养箱里培育着各种癌细胞的株系,高倍显微镜下,研究人员观察着药物对癌细胞的抑制作用。
叶万成还是会时不时拿出他的小碾槽,捣碎一些新发现的、可能具有抗肿瘤活性的植物样本,他的“土方法”有时往往能给陷入僵局的研究带来意想不到的灵感。
“老叶,你看这组数据,”老约翰指着电脑屏幕上复杂的曲线,“新合成的衍生物对肺癌细胞的靶向性提高了百分之二十,但对正常细胞的损伤也增加了。”
唐城教授沉吟道:“或许可以尝试调整侧链结构,或者考虑用缓释技术,降低其初期血药浓度峰值。”
叶万成听着,目光却看向窗外一株在寒风中依然挺立的沙枣树,喃喃道:
“万物相生相克……这戈壁滩上最顽强的生命,或许也藏着克制最凶猛‘恶疾’的钥匙。”
他们已经取得了一些阶段性的成果,几种针对特定癌症的靶向药物进入了临床前试验阶段,效果令人鼓舞。
但三位老人深知,这条路更长,更艰难。他们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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