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算计,而是人类最原始的情感:挽救所爱之人的生命。
他原本设计了一整套与FDA周旋的策略,数据共享、分阶段审批、有限试点……他准备用几个月甚至几年来打开美国市场。但现在,一股完全不在计划内的力量出现了,而且可能以惊人的速度推开那扇厚重的大门。
……
几乎是同一时间,宋子墨接到了一个越洋视频请求。对方是英国皇家医学院的副院长,但他开口提的却是一个私人请求。
“宋博士,我代表一个家庭联系您,他们希望保持匿名,但患者是英国某个极其显赫家族的成员,诊断是脑干胶质瘤,四级。”
宋子墨皱眉:“目前我们在英国的临床试验尚未获得审批。”
“这个情况特殊。”副院长压低声音,“患者是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如果……如果出事,影响的不仅仅是这个家族,还有他们掌控的基金会、慈善机构、以及半个伦敦金融城的关系网。”
“所以?”
“所以他们愿意动用一切资源,推动英国及欧洲医药局加快审批。事实上,他们已经这么做了。昨天,英国卫生部、德国卫生部、法国卫生部的三位部长进行了紧急通话。今天上午,EMA召开了特别会议。”
宋子墨震惊了:“但EMA不是刚刚通过数据安全框架吗?常规审批至少还要六个月……”
“特殊情况下可以加速。”副院长说,“‘同情使用’条款可以绕过部分流程,只要治疗方,也就是你们同意接收患者,并提供完善的安全监测方案。”
“我们需要患者的完整病历才能评估。”
“所有资料随时可以发给您,专机已经在希思罗机场待命,患者本人会在获得批准后立即出发。”
视频结束后,宋子墨立即找到杨平。
两人查看了刚刚传输过来的部分病历,病情确实危急,肿瘤位置刁钻,传统手段已经用尽。
“可以做吗?”宋子墨问。
杨平仔细研究了影像:“肿瘤类型符合我们的K疗法的适应范围,但体积太大,位置太深。成功率会降低,大约70%。”
“但如果不治,死亡是100%。”宋子墨心想,70%已经非常高了,不知道成功率在教授心里是什么概念。
杨平点头:“技术上可以尝试,但我们需要明确:必须通过正规审批渠道;治疗风险必须明确告知。”
就在这时,黄佳才的电话打了进来。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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