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联合阵线,没有统一口径。日本的佐藤率先表态:“我们愿意作为首批合作伙伴,负责日本的生产落地,我们已经准备了详细的方案,可以将生产成本降低25%以上。”
德国的施耐德紧随其后:“我们在欧洲有最完整的医生网络,可以在六个月内培训超过一千名医生掌握K疗法的患者筛选和管理流程。”
美国的汤普森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说:“如果FDA在里高扬案例后启动正式审批,我们愿意与BG一起承担北美地区的临床试验组织工作。”
一家接一家,六巨头先后表态。
普惠框架,这个一个月前还被他们集体抵制的方案,现在成了不得不接受的现实。里高扬的治疗就像一块试金石,也是一个活广告,证明了技术的有效性,也证明了中方的技术控制力——他们不依赖任何人,因此可以制定自己的规则。
会议结束时,黄佳才宣布:“下周锐行将正式启动全球合作伙伴招募。所有申请者将按照统一标准评估,首批合作伙伴名单将在三个月内公布。同时,我们将公布普惠框架的详细实施细则,包括定价公式、数据共享机制和质量管理体系。”
代表们离开时,表情复杂。他们知道,自己正在见证一个新时代的开端——在这个时代,技术领先者不再仅仅是供应商,而是规则的制定者;而传统巨头不得不学会在新规则下竞争。
一周后,里高扬开始了K疗法的第二阶段治疗。
这一次,过程平稳得多。他的免疫系统已经经历了第一次“训练”,反应更加可控。治疗后48小时,影像学检查显示,肿瘤体积缩小了15%。
罗尔夫站在观察室里,看着监护室里的里高扬,脸色已经不像刚来时那样死灰,眼中也有了神采。昨天,他甚至表示想看看窗外的风景。
“杨教授,”罗尔夫在会后找到杨平,“如果治疗成功……他还能回到从前吗?”
杨平想了想,诚实回答:“肿瘤造成的神经损伤是不可逆的。即使肿瘤完全消失,他可能也会有部分功能障碍,这是无法回避的,所以这种治疗也有自己的黄金窗口,但是我们从目前的志愿者治疗来看,留下后遗症的概率不大,即使有,也会比较轻微。”
罗尔夫沉默片刻,然后说:“那就够了,活着,就有希望。”
那天晚上,黄佳才来到医院。他没有进病房,只是透过玻璃看了眼里高扬,然后与杨平在聊聊天。
“美国那边压力很大。”黄佳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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