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青砖瓦房,是他做梦都想要的,没想到他娘已经为他做了准备,果然,在娘心里,还是将他看的最重。
“不是,是我和你们爹的房子。这边的院子,在你成婚后,就分给你,毕竟你是长子。”
“娘,您要分家?!!”刘高学发出惊呼,他们可都还未及弱冠之龄,这就要分家?这,于礼不合啊!!
爹娘在,不分家,这要是分了,以后世人该如何指摘他们?
“娘,是儿子哪里做的不好嘛?您不要儿子了?”刘春生震惊道,“儿是长子,理应为您和爹养老送终,这要是分出去,村里该如何说儿子?”
“我没说分家。我跟你们爹建这房,是为了有备无患。今天,我要说的事情很重要,以后,家有家规,希望我儿都能铭记于心。”徐三秀此话一出,桌面气氛瞬间一沉,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袭上子女们的心头,让他们不由自主的便是正襟危坐,不敢多言。
他们娘从未这样给他们上过规矩,以前爹想上规矩,都被娘三言两语推却了,说是家里规矩多了,显得生分。
但,今日的娘,却要亲自给他们上规矩,这,是从未出现过的,也让他们觉得不安,好像有什么彻底变了。
“家里的事儿,一直都是娘和爹给你们担着,所以,你们只需要专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但,这也让你们生出了‘本该如是’的想法,吃着家里的,喝着家里的,住着家里的,却不曾想回馈家里什么。放眼整个荷花村,又或是整个昭国,娘觉得,庄户人家的孩子,没有谁是这般活着的。”
“娘,我的工钱,可是都上交了的。”刘春生不悦的辩解,娘怎可如此说他?他每个月可是都上交半钱银子。
“村东头的南城也交了工钱,你看他在田地里劳作否?据娘所知,他的工钱远高于你,却没有你这般在家的作态,好似爹娘拿了钱,就低你一等了似的。”徐三秀眉毛一立,便道,“从今日起,你每日酉时回来,饭后都要带着弟弟们去田地里劳作,不得再如以往那般享乐。”
再不纠正,这小子能上天。
“儿不做!!凭什么要做?儿都交了工钱了,日日劳作,下工后还不得歇!儿是人,不是牛马,怎可如此磋磨?娘,您怎可这般狠心?”刘春生高声道,眉眼中都是怒意,他不知道娘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就抓着他不放,这还是他娘吗?
“由不得你!你也可以不做,但家里也不会再供你起居,你成婚,家里也不再管你!你只管分出去,老娘不强求!!”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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