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无奈。
一年到头日日遛鸟斗鸡的丈夫,也就女儿能让他撇下那些个玩意儿。
大夫开了药方便告辞了。
徐氏来到丈夫跟前,“二爷今日可还遛鸟?”
温徵明守着女儿,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阿初都这样了,不遛鸟,我就陪着她。”
徐氏见自己夫君的这幅样子,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忠义伯府二爷自小被老夫人娇宠惯了,没错,是娇宠。
自小爬树翻墙,遛鸟斗鸡,不学无术,路过跟狗都能吵上几句。
就是这样的人,对妻子和女儿看的比自己的眼珠子都重。
徐氏一想到当初被他这张脸糊弄的三魂失了七魄,虽无奈,却也无悔。
“翠夏,好生看住二爷,别让他……做出什么荒唐的举动来。”
徐氏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一言难尽的说着。
翠夏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应下,“是,夫人。”
徐氏看了一眼床榻前的父女二人,三十出头,风韵依旧的脸上露出一抹笑。
她可没空陪温徵明胡闹,房里还有高高一摞子账本等着她看。
翠夏回到房里,看着二爷伸手去探自家小姐的鼻息,实在无奈。
昨夜,二爷每一盏茶便这么一探,夫人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烧红了脸的温梨初突然睁开双眼。
冰冷的感觉消失了,她是死了吧?
“阿初……”
温二爷惊天动地的一声叫唤,温梨初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翠夏自然也朝着自家小姐看去。
温梨初被这一声‘阿初’拉回知觉。
看着眼前的脸,不敢置信,“爹……”
“唉,阿初是爹。”
温徵明欣喜的看着女儿。
床上的人儿滑落两行炙热的泪,“爹,你没事了?你出来了?娘呢?娘怎么样?”
她不敢置信,她晕过去后,大伯父还是心软了吗?
“爹没事,爹能有什么事,你娘见你无碍,应是看账册去了。”
父女二人牛头不对马嘴的一问一答。
翠夏扶着挣扎的温梨初坐起身。
“小姐,您可醒了,二爷和夫人可是守了您整整一夜呢。”
“爹,你有没有受苦?那些人有没有对你动刑?娘那身子怎么能看账册……”
她着急的模样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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