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叶薇心里一动,紧随其后往里走,秘道两侧的石壁上,每隔几步就有一个小小的凹洞,里面残留着火星,显然是不久前有人点过火折子照明。
走了约莫三十步,秘道尽头突然开阔起来,竟是一处小小的石室,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熟悉的帆布背包——那背包的侧面缝着一块补丁,是老金之前在营地时,叶薇帮他补的。帆布边缘还沾着几缕银灰色的兽毛,叶薇一眼就认出,那是雪纹兽之前掉的毛,当时老金还笑着说要收起来当“护身符”。
“老金的背包!”苏烈快步冲过去,翻开背包拉链时,金属扣碰撞的声响在安静的石室里格外清晰。背包里的东西很简单:半块硬邦邦的青稞饼、一个空了的锡制水壶、几张揉皱的地图,还有一本用防水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册子——正是老金从不离身的线索笔记本,之前墨尘手里的残页,就是从这本子里撕下来的。
墨尘接过笔记本,指尖轻轻拂过封面磨损的边角,小心翼翼地拆开防水布。本子里的纸张泛着陈旧的黄,每一页都写得密密麻麻,还贴着不少手绘的草图。翻到最后几页时,他突然停住——那一页画着寒髓殿的全景图,冰泉的位置用红笔圈了出来,旁边还标注着“冰兽畏火,眼为死穴,喜食寒玉”,字迹比之前的残页工整许多,显然是老金没中毒前写的。可草图下方,却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一个“人”字被圆圈围着,旁边用铅笔写了行小字:“守陵人,持黑令,可避余煞。”
“守陵人?”叶薇凑过去看,指尖刚碰到纸页,就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是他们三人的,那脚步声很轻,却带着一种沉稳的节奏,像是常年走在石路上练出来的。她猛地转身,将育灵珠举在身前,绿光瞬间铺满石室角落,却在看清来人时愣住了。
那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短打,裤脚卷起,露出沾着泥土的小腿,手里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铲,铲头还挂着几块潮湿的苔藓。他的脸上布满沟壑般的皱纹,沾着不少灰褐色的泥土,可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正警惕地盯着他们,手里的铁铲微微抬起,却没有立刻攻击的动作。
更奇怪的是,雪纹兽不仅没炸毛,反而往前凑了两步,鼻子轻轻嗅了嗅那人的袖口,然后回头看向叶薇,尾巴轻轻扫了扫地面——这是它表达“安全”的动作。
男人看到雪纹兽的反应,眼中的警惕终于少了几分,他放下铁铲,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你们是跟着老金来的?带着育灵珠,还有银毛兽……他说的人,应该就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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