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内。”Miller补充,“而且……我们建议在波士顿做。我们的团队和设备最熟悉这个病例。”
48小时。
从新加坡飞回波士顿,医疗专机需要20小时。加上准备时间,刚好是极限。
“我们……”我刚开口,腹部突然一阵剧烈收紧。
宫缩监测发出持续报警——这次不是轻微宫缩,是强度达到80%的真性宫缩,持续了45秒。
Carter医生立刻给我舌下含服硝酸甘油:“苏小姐,您不能再承受压力了。必须马上回医院!”
视频那头的Miller医生也看到了数据:“她的身体到极限了。不能长途飞行,至少在宫缩控制住之前不能。”
“那就把你们的团队和设备运过来。”陆司琛突然说,“专机去接,所有设备打包空运,费用我承担。”
“陆先生,那需要至少——”
“24小时。”陆司琛打断Miller,“我有办法在24小时内,让波士顿团队和设备抵达新加坡。你们只需要同意。”
Miller和同事们快速商议,然后点头:“可以。但苏小姐必须立刻住院,绝对卧床,接受宫缩抑制治疗。如果宫缩控制不住,一切都是空谈。”
“听到了吗?”陆司琛透过屏幕看着我,眼神近乎恳求,“清婉,放下法庭的事。公司没了可以重来,孩子等不了。”
我看着屏幕上的两个男人——一个在波士顿,一个在屏幕外,都在用他们的方式试图救我,救孩子。
腹部又一阵抽紧。疼痛让我弯下腰。
“苏小姐!”护士扶住我。
我抬起头,冷汗浸湿了头发:“Carter医生,用药控制宫缩。能控制住,我就继续庭审。控制不住……我认输。”
“清婉!”陆司琛的声音带着怒意。
“陆司琛,”我看着屏幕上他的脸,“如果今天我放弃了,以后每一次遇到困难,我都会想‘当初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我要给孩子做的榜样,不是一个遇到难关就逃跑的母亲。”
宫缩监测的曲线再次攀升。
Carter医生给我静脉推注了宫缩抑制剂。药物进入血管的瞬间,一股冰冷感蔓延开来。
“这药会影响胎儿心率,必须密切监测。”他快速说道,“而且只能维持四小时。四小时后需要再次评估。”
四小时。
足够完成庭审最终陈述。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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