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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盯着结果看了三秒,把平板翻过来扣在桌上。
他知道这个数据不能留在这台电脑里。
他弯腰脱下左脚的鞋,从鞋垫夹层取出军用加密卡,插入读卡器。新建文件夹,命名为“旧案补录_2017信访卷”,把解析后的图像和比对报告复制进去。然后删除上传记录、缓存文件、临时日志,连回收站都清空两次。
做完这些,他把原始档案袋放回桌面最显眼的位置,封面朝上,像还没来得及细看。
他重新打开信访系统界面,鼠标点开一条三年前的投诉记录,标题是“某P2P平台涉嫌非法集资”。页面停留了几分钟,键盘敲了几下,仿佛真的在处理旧案。
其实他在监听基站数据包的小程序仍在后台运行。
凌晨两点十七分出现的那个信号波动,频率特征已经被记录下来。他刚才悄悄把这段数据打包,伪装成“历史案例分析样本”,同步进了加密卡。
只要西城区那个IP再次上线,哪怕只传一秒,他就能定位到物理位置。
他正准备关闭隐藏窗口,办公室门又被推开。
这次是周队回来取落在窗台边的保温杯。
他走进来,看到林深还在看信访系统,愣了一下。
“还没走?”
“快了。”林深合上笔记本,“材料我都整理好了,明天一早交二组。”
周队拧开杯盖喝了口茶,热气往上冒。他盯着林深看了几秒,忽然说:“有些事,不是查清楚就有用的。”
林深点头:“我知道。”
“那你爸的事……”周队顿了顿,“就算查到了真相,他也回不来了。”
林深站起来,活动了下肩膀。肋骨处传来一阵钝痛,像是被人用锤子敲过。他没表现出来,只是语气平静地说:“可活着的人还得讨个说法。”
周队叹了口气,拎起保温杯往门口走。走到一半,又停下。
“案子交出去就好。”他说,“别给自己找麻烦。”
林深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我懂分寸。”他说。
周队回头看了他一眼。
林深接着说:“但我爸跳楼那天,也没人跟我说过分寸。”
周队没再说话,拉开门走了。
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林深坐回椅子,左手摸进内袋,握住父亲的怀表。表壳冰凉,表面那道裂纹硌着掌心。他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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