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疑问二字,暗示抄袭或代笔,这比单纯的问罪更毒辣。
果然是为诗会发难而来,而且直接质疑“出处”。
林逍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丝不耐:“崔世伯要见我?这深更半夜的…请教诗作出处?诗会上不是说了么,酒醉胡言,当不得真。世伯若喜欢,拿去品鉴便是,何须劳动各位跑这一趟?”
“老爷有令,务必请公子走一趟。”管事语气强硬了几分,上前一步,隐隐有胁迫之意,“公子,请吧。”
内室的崔清月听得手心冒汗,紧张不已。
林逍却忽然笑了,笑得有点无赖,又带着点年轻人的鲁莽:“管事,你看我这寒舍,连盏像样的茶都没有。崔世伯要问话,何必急于一时?不如这样,明日午时,我亲去崔府拜见,向世伯当面解释。如何?也容我收拾收拾,免得失礼。”
“这…”管事犹豫,老爷的命令是“带来”。
“或者,”林逍话锋一转,声音压低,却带着一股冷意,“管事现在就押我去。只是我如今孑然一身,光脚不怕穿鞋的。若闹将起来,惊动了坊里武侯,或者…让旁人看到崔府深夜强行带走一个刚刚在诗会上出了点风头、与崔家还有些旧怨的弃子,传出去,怕是于崔世伯的官声、于崔府清誉…都不太好吧?毕竟,诗会之事,今日可是有不少人亲眼目睹,我这酒醉胡言,万一被传成是‘被崔家逼得只能醉后吐真言’…”
管事的脸色变了。他没想到林逍如此难缠,不仅不怕,反而用名声和舆论反将一军。这话若传开,对崔家确实不利,尤其是小姐的名声刚经历过风波。
“明日午时,我定当登门拜访。”林逍再次强调,语气不容置疑,“管事请回吧。替我向崔世伯问安,就说…林逍明日,定有满意的交代。”
管事眼神闪烁,权衡利弊。最终,他重重哼了一声:“好!就依公子所言,明日午时!望公子言而有信!否则…哼!我们走!”
一行人如来时般,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院门重新关上。林逍靠在门板上,缓缓舒了口气。后背,竟已微微汗湿。这番应对,看似轻松,实则凶险。若那管事真不管不顾用强,他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幸好,崔家爱惜羽毛,他也抓住了这点。
布帘掀开,崔清月走了出来,美眸中带着未散的惊悸和一丝…复杂的钦佩?
“你…你方才…”
“唬他们的。”林逍咧嘴一笑,惫懒重现,但眼底的疲惫清晰可见,“不过,明天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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