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重复着宋掌柜的话,声音都因为震惊而微微发颤。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一间看着不甚起眼的小小成衣店,竟会舍得用金针来缝制衣裳!
要知道,金针可比银针金贵了不知多少倍,寻常绣坊,连一根都舍不得用,更何况是成批的绣娘都用金针做活?
“你少在这里骗我!”妇人终究是不肯死心,脸色涨得通红,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她死死咬着牙,声音尖利得像是要刺破人的耳膜,“我看你就是想推卸责任罢了!既然你不肯赔钱,那我便告到衙门去!我倒要看看,这朗朗乾坤之下,还有没有王法!”
“你去衙门?”罗念君忽然往前踏出一步,清冷的声音像是碎冰撞击玉石,带着一股子彻骨的寒意,“你可知,你去了衙门,能有多少胜算呢?”
她缓步走到妇人面前,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对方慌乱的双眼,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问道:“你说你是高门贵妇,可为何出门,却只带了一个下人?还是个小厮?”
这一句话,直戳妇人的痛处。
她顿时语塞,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罗念君见状,唇角的嘲讽愈发明显,又抛出一句更狠的话:“我竟不知,这京城内哪家的夫人,居然会让小厮碰自己的腰?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就不怕丢了夫家的面子吗?”
要知道,在这讲究男女大防的京城,高门贵妇出门,身边跟着的皆是女眷,或是年长的嬷嬷,何曾有带小厮的道理?
更何况是让一个年轻小厮,在人前碰自己的腰肢?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妇人的脸,霎时间从通红变成了惨白,又从惨白转为青紫,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
她被罗念君这两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嘴唇哆嗦着,却愣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我是,我是……”妇人急得满头大汗,在脑海里疯狂搜刮着自己平日里听来的那些侯爵府邸的名字,妄图找个名头来唬住眼前的人。
半晌,她终于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扯着嗓子大喊道:“我是威远侯府的夫人!”
“威远侯?”
罗念君听到这四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一般,不禁低低地冷笑出声。
那笑声里满是讥讽,听得妇人浑身不自在。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居然有人敢在她这个正牌的威远侯府大小姐面前,冒充她的母亲来行骗,这简直是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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