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没应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雨幕中,他的面容与方才离去的周臣叙有几分相似,却少了那份沉静,多了几分她此刻才看清的精明与虚伪。
她想起苏念的话,想起要收集证据,硬生生将更伤人的话压了回去,只淡淡地重复:“不小心摔的。”
周京年看着她孤零零坐在石头上、撑着把旧伞的可怜样子,又看了看四周荒凉的环境,心头那股无名火和莫名的烦躁交织在一起:“自己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摔成这样,就不会给我打电话?”
明舒晚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刚想说什么,周京年就下意识接过了她手中的伞,顺势将她头顶的雨幕遮挡得更严实些。
这个习惯性的保护动作,让明舒晚鼻腔猛地一酸。
过去的温柔体贴不是假的,可背叛和算计同样是真的。
她强压下心头的酸楚,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刺:“打了不会给你添麻烦吗?”
听到她的话,周京年神情微顿,正要说什么,就听她紧接着,用同样平淡的语调补充道:“电话不会惊扰你的那位好妹妹吗?”
周京年刚刚缓和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下来,握着伞柄的手指收紧,手背青筋微显:“明舒晚,你真是大小姐脾气没完没了了是吧?”
闻言,明舒晚抬眼,直直地看着他,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她的语气不卑不亢:“周京年,你娶我之前,我就是这样的脾气,是你自己说,就喜欢我这样,会一辈子哄着我。”
周京年被她堵得一时语塞。
确实,当初追求她时,她的骄纵明艳是他最着迷的特质之一,他承诺过会包容她的一切。
他沉默了数秒,喉结滚动了一下,再次出声时,嗓音也低了下来:“这件事和皎皎没关系。”
他说着,目光落在她红肿的脚踝上,眉头皱得更紧,蹲下身,伸手要去查看她的伤势。
察觉他的动作,明舒晚下意识地把脚往后缩,却牵动了伤处,疼得她秀气的眉心微拧了下。
“别乱动。”周京年语气加重,不由分说地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他的手掌温热,触碰却让明舒晚浑身僵硬,只觉得无比恶心,这双手不久前或许还抚摸过何皎,或许还贴在何皎的小腹上感受那个不该存在的生命。
周京年仔细看着那处红肿,甚至有些发紫的伤,脸色越发的冷:“明舒晚,我这个老公在你眼里就是个摆设是吗?”
他习惯了做她的依靠,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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