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回手,对上他那双色眯眯的眼,胃里一阵痉挛,生理性恶心迅速涌上。
岑郁沉着眉将阮今栀拉到自己一侧,拿出酒精湿巾一寸寸擦拭她的手。
阮今栀望着岑郁,男人宽厚的身影完完全全挡住沈一尘。
她紧绷的神经倏地松懈下来,轻轻地说,“谢谢,我可以自己擦。”
岑郁直接把湿巾甩垃圾桶,递上自己未喝的水,“自己喝。”
阮今栀刚接过,他就转了身。
“来打。”寥寥两字,威压却大。
沈一尘收起手机,并没有意识到事情不对。
只是这剩下的五局,岑郁突然变了。
原本温吞保守的打法变得招招凶戾,沈一尘甚至能听见破空声。
场上的局势彻底反转,岑郁九洞,沈一尘六洞。
只要岑郁再赢现在这洞,结局就定型。
沈一尘心头万分惊疑。
难道前面都是岑郁在让着他?
没等他细想,痛感毫无预兆的在小臂炸开。
不同于球砸腿上的钝痛,小臂的痛更像是骨头被生生劈开,分不清是骨缝钻出来还是往骨头里蹿的疼。
沈一尘捂着胳膊蜷缩在地上。
“抱歉,手滑。”
岑郁面色泰然,目光淡漠地掠过地上的人。
叫人分不清是不是真手滑。
“栀栀,叫医生!”沈一尘的小臂胀得发酸,又像一块烙铁,烫得发紧。
“咚。”
一杆进洞,岑郁拿下战局。
他收起球杆,用看一件死物的眼神望向沈一尘,明晃晃地告诫他。
“沈总既然和阮特助不熟,又已有女友,就不要叫得那样亲密,更不要有越界的举动。”
沈一尘后颈一凉,止不住的打个哆嗦。
岑郁是在为阮今栀抱不平?
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阮今栀拨了急救电话。
没一会儿,沈一尘被人抬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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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前。
球馆天台。
暖金色的晚霞从远处的云朵中漫透出来。
一缕霞光轻轻覆上岑郁的脸庞,将他冷硬的轮廓软化了几分。
阮今栀手肘搭在栏杆上,支着脸看向岑郁,“你今天一连送两个人进医院。”
“怕吗?”岑郁侧过头,注视着阮今栀的眼睛。
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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