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今栀的头顶。
“栀、栀?”
男人的嗓音冷冽,带着威压,两个字像是咬碎了吐出来。
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身上,阮今栀感到不适,想逃离这里。
刚站起来,肩膀就被一股大力按回原位。
“和沈一尘很熟?”
本就修长好看的手因为心里打翻的醋坛而收紧,连带着椅子都有绷紧的感觉。
“和你无关。”
阮今栀咬着唇,飞快的心跳差一点就撞出来。
岑郁轻笑,按着阮今栀肩膀的那只手没动,微微俯下身,唇瓣堪堪擦过耳尖,压声道,“栀栀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能说无关呢?”
阮今栀像被烫到一样,侧身躲过,愠怒道,“岑郁,我不是玩物,你凭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阮今栀确实生气了。
气岑郁的越界,气岑郁莫名其妙的话,气岑郁当年的不告而别,气他为什么还不解释。
阮今栀扯出一抹苦笑,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她对分手这件事耿耿于怀。
又或者说,她还是对岑郁存在一丝侥幸的希望。
看着少女的红了的眼眶,岑郁心头重重的颤了颤,眼底漫过心疼,干涩地说,“有些事栀栀不需要知道那么清楚。”
事到如今,岑郁还是不打算告诉她为什么要丢下她?
也是,不过是成年人的游戏,只是她当真了。
她本就一无所有,又有什么输不起的呢?
阮今栀敛了敛情绪,再次提醒,“望岑先生周知,我们已经分手了,以后,互不打扰。”
“参观公司的事情岑先生找沈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阮今栀说完便朝外离去,步伐不见紊乱。
丝绒红裙与岑郁的指尖擦过,带走属于她的馨香。
等那抹红色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岑郁拉开阮今栀坐过的椅子坐下。
独自举杯,朝那边微微一晃,红酒摇曳,如那抹红裙。
男人意味深长道:“栀栀,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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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大宅。
简兰茵脖子上已经叠了三层项链,绿翡翠吊坠、南洋的金珠,还有一串水滴形的海蓝钻。
“依依,你快看看妈戴哪条好看?”简兰翘起的兰花指在肥雍的肩颈处滑过。
简兰茵以前的身材堪比女模特,也就这几年见阮德仁没有了勾三搭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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