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阻隔贴,更浓的信息素扑面而来。
季时九的眼神彻底迷离,深陷情欲为他编织的大网中,情难自控。
“季时九!”简桃脸色难看地抓起他的头发,使劲向外薅,“你是属狗的吗,舔来舔去,恶心不恶心?”
狠狠擦了擦嘴的简桃只想跑出去,用雨水好好洗洗漱漱,把唇瓣的黏糊感洗掉。
吸上头的季时九晕乎乎,顺从地仰起头,被简桃一脚踹到角落。
流氓胚子,乖乖缩在角落哭哭啼啼去吧!
翻身冲进薄薄雨幕中,简桃也不嫌弃脏兮兮雨水,掬了捧看起来还算清澈的积水,使劲擦洗嘴唇。
直到把嘴唇洗裂,淌了几滴血她才停手。
嘴唇痛得厉害,简桃不敢去碰,暗骂季时九几句解解气。
回到山洞,角落里的季时九昏了过去。
她小心上前,确定他昏迷不醒便放心把人搀扶到墙根斜坐着。
眉头紧锁的简桃突然记起蔺默让她递给他的钢片。
眼熟的钢片在她眼前一晃而过,随后她脑海中冒出外观坚固的军队飞船。
她想起来,那是飞船碎片!
揣在口袋的记录本早被滂沱大雨淋得滂透,上面字迹完全模糊,水墨扩散看不清字体,没法获得更多信息。
简桃失落叹气。
山洞内躺着昏迷不醒的季时九,她不能把人单独丢在这,出去找蔺默。
“嘶……”身后传来金发青年吃痛的抽气声,背对他的简桃身形僵住。须臾,她起身望向他,娇俏的脸上满是防备。
揉着脑袋坐直的季时九似醉酒初醒,宿醉一晚后头痛欲裂。
他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不记得缠着简桃啃咬亲吻她的锁骨,不记得扑倒简桃反复吮吸她的唇瓣。
记忆被桃子的甜味冲淡,笼罩浓浓的雾,他摇晃脑袋,绞尽脑汁也记不清细节。
眼前只闪过模糊的碎片,像掉帧卡顿的老式放映机,每眨一下眼睛才肯慢吞吞吐出接下来的剧情内容。
扶墙站起身的季时九踉跄两下,他舒口气,抬头看向站在洞口的黑发姑娘:“…简桃?是你救了我?”
体内翻滚的情潮算不上猛烈,在可控范围内,被季时九用力压下去。
他知道自己到了发情期……问题是,谁给他释放信息素,安抚他猛烈的情潮?
季时九知道自己没有被临时标记。
鼻尖微动,季时九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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