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佑”“阿公挺住”,谁也不敢贸然挪动。林晚拨开拥挤的人群挤进去,嗓门清亮得盖过周围的嘈杂:“都让让!保持通风!我是医生,专业的来!”她单膝跪地,膝盖压得地上的槐花微微变形,手指飞快搭上老人腕脉,指腹能清晰感受到细弱如丝、时断时续的脉动。又侧耳贴近老人胸口仔细倾听,眉头越皱越紧,随即抬头,眼神坚定如炬,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典型的气道梗阻,是异物卡喉了!再耽搁三分钟就会缺氧脑死亡,必须立刻急救!”语气虽因急切有些咋咋呼呼,指尖却稳得丝毫不见颤抖,迅速掏出听诊器塞进耳朵,冰凉的探头轻贴老人肺部,确认完呼吸音微弱后高声喊道:“谁有干净的麻布?垫着点,省得急救时硌着老人肋骨!”
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按住她胳膊,掌心带着日晒后的暖意,力道沉稳却不粗暴,既阻止了她的动作又未造成冒犯。身后传来浑厚沉稳的男声,带着几分谨慎的关切:“姑娘且慢,男女授受不亲,老者病情危重,容某先行诊治?某乃太医院医官沈砚,略通医术。”林晚猛地扭头,撞进一双亮得像春日朝阳的眼睛,瞳仁里清晰映着飘落的槐花瓣。男子身着青色圆领袍,衣料上乘,领口袖口绣着暗纹松针,腰悬银质鱼符,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勾勒出肩宽背厚的挺拔身形,一看就是常年习武、身姿矫健的练家子。他眉头微蹙,神色间满是对老者安危的担忧,却仍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没有贸然上前。林晚急得直跺脚,裙摆扫落地上一片槐花,语速快得像连珠炮:“都什么时候了还拘着男女之防!老爷子是气管被东西堵了,不是普通病症,再等下去真就救不回来了!你要是信我就赶紧让开,要是不信我……”话没说完就被沈砚的眼神打断,他眼中已多了几分审视后的信任。
沈砚见她眼神急切真诚,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动作间透着专业的干练,不似故作姿态,当即侧身让开,腰杆挺得笔直如松,朗声道:“姑娘但请施为,某为你护法!”话音刚落,便不着痕迹地挡在围观村民身前,沉下脸对着往前拥挤的人群道:“都退后三尺!莫要妨碍救人!出了事某担着!”他身上的官威与沉稳让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纷纷往后退去。林晚也不含糊,绕到老人身后屈膝站稳,双脚与肩同宽,双手交叠成拳,精准抵住老人上腹部剑突下两横指处,快速向上冲击。“咳——呕——”随着一声浑浊的轻响,老人突然咳出枚裹着黏液的枣核,重重落在满是槐花的地上。他胸口剧烈起伏几下,紧接着发出微弱的喘息声,脸色也渐渐泛起一丝血色。林晚长舒一口气,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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