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
盛仲虞呼吸一滞,她竟然受伤了。
“为什么会受伤?”
“我也不知道,只是稍微去想那段时间的事就会头疼。”
现在她就有些头疼了。
“他们说我是在桃林里荡秋千时,不小心摔的。”
盛仲虞急道:“那就不要想了。”
要以她头疼为代价,那他宁愿她永远也想不起来。
知道她不是故意忘了他的就够了。
洗漱完,彩月拿来醒酒汤给盛仲虞。
盛仲虞嫌醒酒汤那味儿太难喝,“酒都醒了,不喝了。”
彩月瞄向夫人,这事儿得夫人说了才算数。
盛仲虞啧一声,“你家侯爷说话不顶用?”
他这话是看着温姝宜问的,问完了还气不顺,又追问。
“夫人你说,我还用喝这又酸又苦跟马尿一样的醒酒汤?”
温姝宜觉得他不用喝,跟他说了那么久的话,她当然知道他没醉。
只是,他后面这句话着实没有再说的必要。
她直接对彩月说,“撤下去吧,让人来给侯爷绞湿发。”
盛仲虞大声拒绝,“不用。”
然后真的就不管还在滴水的头发,拿了木梳就要给温姝宜梳发。
“为夫答应了要给夫人梳头发,说话算话。”
“夫君还是先绞干头发吧,湿着容易生病。”
她话都没说完就被盛仲虞握着肩膀转身面对铜镜。
“夫人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你男人身体好得很,这点儿水汽还奈何不了我。”
温姝宜拗不过他,只能让他梳。
她心想,随便梳一梳就算了。
结果盛仲虞刚一上手梳第一下就扯疼了头皮。
‘嘶……’
就这一声,盛仲虞就心疼了。
“彩月,你来给夫人梳发。”
他放下梳子,“我粗手粗手没轻没重的,再弄疼了你。”
温姝宜从铜镜里看到他眉宇间有几分落寞之色,反倒是心疼起他来。
在她的记忆里,他一直都是自己挽发,他对自己肯定没有对她温柔。
她不信他真的一点都不怕疼,他只是习惯了。
彩月给她梳发的时候,她能在铜镜的边角上看到盛仲虞。
他只随便拿巾子搓了几下头发就不管了。
湿发浸湿了亵衣贴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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