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明所以,满眼疑惑。
青衫少年却是不在乎旁人,眉眼微起,旋即一板一眼的做了个儒家礼仪,再次开口:“齐先生,小子怎么说也是个颇有福缘之人,您就这般把小子拒之门外,总是坏了规矩,不如您放我进去,我请您喝桂花小酿,毕竟这酒就连阿良都没喝过,您这么个江湖人,怎么说也该品上一品,至少不能落了阿良的后面,齐先生觉着如何?”
树叶莎莎,依旧无声。
……
那座拱桥之中,一袭儒衫的齐静春立在岸边,与廊桥上的那位高大女子遥遥对望。
高大女子难得有笑,不由问道:“骊珠洞天破碎在即,你这位坐镇此地的儒家圣人真不打算开门迎接这最后这名剑修?”
儒衫先生笑了笑,旋即回道:“其中缘由,前辈自是明了。只是这个少年实在特别,不喜规矩,此行所求,也不是什么大事,依着晚辈之见,不如等到洞天坠地之后,再让他进来,到了那时,也无不可。”
高大女子却是看了那儒衫先生一眼,眸中带笑,意味深长,而后便一指点出,脚下河水忽的汇聚成一处细小漩涡,“我不杀他,放心即可。再者说了,我在这看了三千年,着实腻了不少,如今难道有个不守规矩的,自然得多看两眼。”
言语之间,一缕细小剑意荡开,龙须河里的一枚细小石子飞入了高大女子手中,四处菱角,极不平滑。
高大女子想了想,旋即又道:“齐静春,不如与我打个赌如何?若是你能在这骊珠洞天坠落时活下来,我与那小子之间的因果一笔勾销。可若是你活不下来,哪怕之后我认主你哪位小师弟,我也只会为他出剑三次。”
儒衫先生轻声一叹,“前辈又何必如此!”
高大女子并未言语,素手轻抬间,指尖石子如流星赶月,直直坠入漩涡深处。霎时间,漩涡翻涌的浊浪骤然一滞,随即荡开圈圈清越波澜,如碎玉击水,层层叠叠向四周漫开,硬生生将那遮掩天地的镜花水月破出一道清明。
……
山林之中,恍惚之间,李然隐约觉着,有人在洞天内接引自己,只是没等他回过神来,山水颠倒,四周变化,再次回神时,青衫少年与绿群少女已然出现在了一排木头栅栏前。面前的栅栏歪歪扭扭,参差不齐,若是仔细深究,其中还有着腐烂之木,散发着阵阵怪味。
李然眼前一亮,心湖中的光阴散出一缕气息,前因后果,已然明了,而后那原本被洞天压制了两境的修为,悄然回转到了八境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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