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
此时,眼眸子里满是担忧,想到几个奋不顾身的画面,鼻头又是一酸。
陈浩抬起头,挤出笑脸:
“赵阿姨,您放心!苏诚是被冤枉的,那些新闻都是放屁,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现在不是经常有新闻报道嘛,隔三差五就有冤案错案的主人公被证明无罪,还能领国家赔偿呢?没准等过几天,诚哥也能出来了,还能回来吃您的红烧肉。”
“哎,哎!那就好,那就好。”
赵阿姨松了口气,眼角的皱纹略有舒展,“嗯!我就说,那孩子怎么可能是坏人,你们吃,多吃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看着赵阿姨走远。
陈浩叹了口气,停下筷子。
“大力,我吃不下去。”
“我也一样。”
王大力放下筷子,那张平日里憨厚的脸上,此刻全是不甘,“下午的战术推演课,我不上了。”
陈浩眼睛一亮:“你也想去?”
“请假条我写好了。”
王大力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理由是……我奶病危。”
“靠,你奶上个月不是刚过完八十大寿吗,你安得什么心?”
“管不了那么多了。”王大力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军容风纪扣。
“行,那我爷爷也快不行了,这事挺着急的!”
“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停,打住!下午去长水市看守所,咱们至少得去送点东西,那里面说不定和电视里拍的一样,阴冷潮湿……还有,苏诚也没带换洗衣服。”
“走!”
两人一拍即合,饭盘一推,大步走出了食堂。
……
下午三点。
长水市看守所。
天空阴沉,雨虽然停了,但空气湿冷得要命。
高耸的围墙,拉着通电的铁丝网。
厚重的黑色大铁门紧闭着,透着一股肃杀和压抑。
陈浩和王大力站在接待室的窗口前。
“我们要探视。”
陈浩把两人的学员证递进去,“这是证件。”
窗口里面坐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穿着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漫不经心地接过证件,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探视谁?”
“苏诚。”
听到这两个字,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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