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街边灯火,斜斜映入屋内,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噗嗤。”
刀锋破开血肉,钉在骨头上的声音不够炸响,却格外清楚真切,十分悦耳。
唐正明面具下的嘴角,挑起狞笑,步步逼近,盯着中刀倒地,握着伤口的许百岁。
“小鸿!小鸿!”只见,许岁百浑浊的瞳孔仁中,充斥对求生的渴望,扯开喉咙,大声呼喊着司机的姓名。
作为一名官面人物,在港岛行事,安保层面,不用过多考虑。
平时出席重要场合,方会有保镖队伍,那些保镖隶属大社编制,并非为一人服务。
私人时间,只有司机,秘书轮班,带两个侍从官作助理。
说句实在的,鬼佬比他还怕出事呢。真出大事,必引发政局动荡,连总督都要出面解释。
况且,他在私下接受多位太平绅士宴请,暗中开通海外账户,存储黑金。
“没必要叫。”唐正明屈膝蹲下,握住刀柄,轻轻转动,搅动着血肉,冷漠道:“再叫,死人也来不及救你。”
“你,你......”许百岁疼得淌下冷汗,挪腿后退,贴住墙壁,慌张道:“你要什么,可以谈,都可以谈。”
唐正明道:“交出跟港英政府的来往账户,和泄密情报,叛变人员名单。”
“一个都不能少。”
为了避免在伤口留下特征,他连最顺手的军刺都没用。
许百岁却还是察觉端倪,惊声道:“张春!”
话音未落。
唐正明一拳捣腹,打断他的话,冷声道:“我赶时间。”
“同,同志。”许百岁咬了舌头,讲话哆哆嗦嗦,儒雅风度破功,捂着伤口,慌乱道:“我,我没出卖你。”
“别违反纪律,有什么事,要走流程反应,不要自误!我一定深入调查,给你个答复,相信组织......”
唐正明叹了口气,拔出水果刀,信手一挥,割断喉咙,冷声道:“我不相信你。”
许百岁目光惊愕,残留着不敢相信,用手摸向脖颈,鲜血如注,顺着衬衫流下,手感粘稠,身体逐渐变得无力,觉得酥酥麻麻。
有很多话想开口讲,继续谈。
身体已经绵软无力,斜斜歪倒,眼神逐渐涣散。
我可是领导......
怎么敢,怎么敢!!!
致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不追问几句,为什么敢以下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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