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婆那骇人的眼神,让郑绢一颤,她像个犯了大错的小孩,脚步哆嗦地后退两步。
上一世,她在王府见过林国婆一次,光是那眼神,就让她吓破了胆子。
林国婆有礼地称呼一句,“四姑娘!”
“听闻四姑娘是养在老太太跟前的,老身入府两日,却还未曾拜见过老太太,还请四姑娘为老身带路!”
郑绢哪敢不从,林国婆去益禾堂的时候,手上还拿着那根竹棍。
“姑娘,林国婆已经去老太太那儿了,你可要过去瞧瞧?”
积雪希望姑娘带她去益禾堂看热闹。
郑绮气定神闲地为案上那一盆新栽种的白豆蔻浇水。
这株白豆蔻形如芭蕉,叶似杜若,冬夏不凋,不显山不漏水。
正如她所做的一切,她没有亲自动手,只是利用别人去执行,不会被人发现,却又能达到的目的。
她与何氏母女的新仇旧恨,就如白豆蔻一般,冬夏不凋,不死不休!
“小积雪,你家姑娘我在等人请我过去呢,想想这会时间也差不多,应该过来请我了。”
果然,停云进来禀报,“姑娘,林国婆请姑娘也过去一趟。”
林国婆为她执战旗,她自然要亲自观战。
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假笑,假礼貌,假开心!
林国婆就坐在唐老太太的左下方首位,此时全部除了陆桂珍一家,其他人都来了。
郑磐受的杖伤还没好,由下人扶着站外何氏身侧。
郑绮向祖母和林国婆行了礼数,就坐在不起眼的位置,好好看接下来的戏曲。
郑硕夫妇则坐在一处,秋意浓见这剑拔弩张的气势,就知道事情不会小,有点担忧地低声问郑硕,“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郑硕并没有理会秋意浓,甚至没有看秋意浓一眼。
氛围压抑,像秋后问斩似的,唐老太太也没把握林国婆会如何处置。
林国婆本是宫廷女官,无权处置她家里的事,但偏偏绮儿被赐了婚,性质就大不相同了。
绢儿和绮儿之间的打闹,在家里可以说姐妹之间的小矛盾,可现在有林国婆,事情就小不了。
“孽障,你又闯了什么祸?”何氏一看这情况,就知道自己的女儿惹怒了林国婆,她只能出声呵斥,一边歉然地去看林国婆一眼。
“母亲平日里的谆谆教导,你竟然当做耳旁风了吗?”
“就应该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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