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陆钰也不出声了,只是弯腰低头捡着地上的鹅绒。
心思却不由得想到了赵眉儿身上。
她能机缘巧合得了这么个机缘,那会不会赵眉儿也得了这样的机遇?
若是不是的话,又如何解释赵眉儿这一前一后截然不同的变化?
她可是最了解的赵眉儿的,打小家里穷,祖母一家又偏心大伯家,她连吃饱都不能够。
又如何能有时间和精力去学习医术,认识药材?
赵眉儿真的是变了个人了。
而且想到她每次上山,都能满载而归的回来,赵眉儿心中的这个猜测就越浓了。
怕是赵眉儿也有了一个与自己同等的秘密空间啊。
她都能从赵眉儿身上看到破绽,恐怕其她人也会看到。
若是她暴露的多了,指不定他人也会看出她身上露出的破绽。
想到此处,陆钰突然打了个激灵。
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正在认真捡着鹅绒的哥哥。
哥哥刚才的话,究竟是有心提醒,还是无意说出的?
陆钰想试探一下,但又怕哥哥不知情,自己又暴露了。
于是纠结来纠结去,最后也没问出口,只是默默的捡着鹅绒。
兄妹二人从村头捡到了村尾,他们这剪鹅绒的样子,倒也惹得村里很多人好奇。
纷纷问道:“你们兄妹二人捡这鹅绒干啥呢?都踩在泥地里了,脏得很咧。”
陆鹤璋还没回答,这次陆钰就抢答了:“今年棉花价格高,我们家买不起棉花,就只能来捡点这些东西填充进衣服里保暖咯。”
听见这话,问话那人笑了起来:“陆家丫头你可别开玩笑了”
“你爹天天在县里上工,每月的工钱都不少呢,怎么可能没钱买棉衣?”
村里人人都知道他们家的情况,但是陆钰又想到哥哥说的话,就只好哭穷道:
“你们是不知道,我哥要重新去县里读书了,每月的束修都是一笔不菲的数目,我爹赚的那点钱还不够贴补我哥的。”
“人人都以为我家日子好过,实际每顿吃的都是野菜,地里种出来的菜都舍不得吃,要拉到县里去换钱呢。”
陆钰这么一说,那些人也明白陆家如今的处境了。
他们羡慕陆父在县里有一份差事,但一想到陆父赚的钱都要补贴陆鹤璋去读书。
陆鹤璋学了这么多年,又一事无成连个功名都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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