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几根烂草根,空空如也。
“哎呀!鱼呢?”二虎傻眼了。
“你当鱼是傻狍子,站那儿等你抄啊?”陈光阳乐了,“得看准了,稳、准、狠!再来!”
这边正热闹,那边小雀儿拉着小丫的手,指着另一个冰窟窿小声说:“小丫姐,你看,那个泡泡……又来了!”
果然,另一个冰窟窿里,细密的气泡又咕嘟咕嘟冒了上来。
陈光阳一看,乐了:“行啊,今天这鱼群厚实!都别抢,轮着来!大龙,带你妹和小丫到那边那个窟窿试试手气!李铮,看着点!”
大龙稳重地接过抄网,小雀儿和小丫紧张又兴奋地跟在他身后。
虽然大龙力气不够,动作也生疏,但在李铮的指点下,竟然也颤巍巍地捞上来两条小鲫鱼,把小雀儿和小丫高兴得直拍手。
冰面上顿时热火朝天。陈光阳是主力,一网下去往往收获颇丰,大鲫鱼、江鲤鱼、偶尔还有几条贪嘴的鲶鱼。
李铮越来越熟练,网里的鱼也越来越多。
大龙带着妹妹们也能捞上小鱼。
只有二虎,最是积极,也最是毛躁,要么捞空,要么捞上来冰碴子,急得抓耳挠腮,小脸都皱成了包子。
他每捞一次,都得先拜一拜冰窟窿,那套说辞从求大鱼到求“别空网”,再到“捞条小的也行啊”,逗得大家忍俊不禁。
柳条筐里的鱼越堆越高。银灰色的鲫鱼、金黄色的江鲤、黑黢黢的老头鱼,在冰冷的筐底扭动跳跃,鳞片在惨淡的天光下反射着细碎的光。
浓烈的、带着冰寒气息的鲜腥味儿弥漫在冰面上。
“爹!快看!这条大!金鳞的!”
二虎终于在一次“拜拜”后,在大龙和李铮的帮助下,捞上来一条足有半斤多的金鳞大鲫鱼,乐得他差点把抄网扔了,举着那条挣扎的鱼,在冰面上嗷嗷叫,结果脚下一滑,。
噗通”摔了个大屁墩儿,手里的鱼“啪叽”一下甩在他自己脸上,冰凉的鱼身和甩动的尾巴糊了他一脸粘液。
“哈哈哈!”众人一阵哄笑。小雀儿趴在大龙肩头咯咯笑:“二哥,你上次跪冰上求老天爷保佑捞大鱼,磕的包还没消呢,这回又让鱼给打了!”
二虎顶着一脸半干的粘液,瘪着嘴要哭不哭,刚才那点“虎某人”的威风荡然无存。
“该!让你嘚瑟!”陈光阳笑骂一句,注意力回到水面,手里又是一网肥鱼入筐。
估摸着柳条筐快满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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