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兴许就能多得一大袋!
这跟俺们小时候赶大集摸彩有啥两样?摸着了就是赚!这便宜事儿,谁不乐意试巴试巴?挤破头也得试试啊光阳哥!”
王行眼底那点光,被大辣椒这一嗓子彻底点着了,越烧越亮,像通了电的小灯泡。
他一把抓起实验台上那瓶“飞扬”洗发香波,拇指死死地、反复地摩挲着那个光滑的塑料瓶盖内侧,仿佛要把那还没刻上去的“再来一瓶”几个字生生给摩挲出来。
他仿佛已经听见了供销社柜台前鼎沸的人声。
“对!要的就是这股子‘摸彩头’、‘挖宝’的劲儿!”
陈光阳的声音把王行从沸腾的想象里拉了回来。
他拿起一瓶洗发香波,手指灵巧地一旋,瓶盖拧开,他用指甲在光溜溜的瓶盖内壁用力刮了刮:
“字儿不能印外头招摇,就得藏里头!得让人亲手拧开,亲手摸到、刮出来才作数!这样才金贵,才让人信!
才勾着人一遍遍买!”
他放下瓶子,语气陡然转厉,带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儿,“供销社那头,兑奖的台子给我支在最扎眼的地方!
红布横幅扯起来,斗大的字写上‘飞扬洗发香波,开盖有礼!’‘七分钟洗衣粉,拆袋有惊喜!’
规矩给我定死!流程给我钉牢!王行,这事儿你亲自给我盯紧喽!
哪个供销社的货郎、柜员敢卡乡亲们兑奖,敢在里头耍猫腻,耽误了咱的大事……”
陈光阳冷笑一声,没往下说,但那眼神比窗外的风雪还冷几分,“我亲自去会会他!”
寒风在窗外呜咽,拼命摇晃着新装的玻璃窗,发出呜呜的声响。
可实验室里,炉火烧得正旺,橘红的火苗舔舐着铁皮炉壁,映得王行镜片后的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两簇跳动的火苗。
他不再摩挲瓶盖了,而是紧紧攥着那袋“七分钟”洗衣粉,粗糙的手指一遍遍抚过厚实牛皮纸袋的封口边缘,仿佛那里已经印上了滚烫的、能点着人心窝子的红字。
他喉咙有些发干,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微颤,却异常坚定:“光阳哥!我明白了!这事儿……太尿性了!我今晚就带人蹲县印刷厂去!这‘喇叭’,咱一定给它弄得震天响!”
陈光阳点了点头。
王行他们都是人才。
自己只要稍加点播,就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对了,我和黄大河说好了杀猪的事儿,到时候厂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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