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席承的脸,只看到他慢慢地将小狐狸放回桌上,转身走出来,反手关上书房的门。
回到书房,席承郁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向挽放在床头柜的蓝宝石胸针。
同样也是向挽没有带走的东西。
两个曾经都是她最在乎,最舍不得的,却被她丢弃了。
耳边仿佛回响着当初她在墨园,他的房间里一脸倔强愤怒——这里的任何东西我都不要了!
席承郁剑眉微蹙,眉间压着一抹阴影,“你说匿名捐赠者的信息在边境?”
陆尽点头,“对方刻意抹掉痕迹,所以查起来比较费劲。”
从这枚胸针出现在拍卖会场之后,陆尽就开始着手调查,过去这么多天才有了一点眉目。
“不知道是不是跟秦风有关?”
边境属秦风的势力最大,可是如果真的跟秦风有关,那这枚胸针怎么会到了他手中?
席承郁将胸针攥在手心里,想到向挽说的,席家有人勾结秦风。
“是席家的人给他的。”
那枚胸针如同一个挑衅的前奏。
在席家有这种念头的人,不多。
席承郁将胸针放回到木盒子里,拇指摩挲了几下盒子的底部。
他起身走到办公桌后,将盒子放进抽屉,随后打开桌上的一份文件。
段家和周家最近有所动作,毋庸置疑是想对他施压,让他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一个段之州,一个周羡礼。
席承郁的眉宇间沉着一抹久久不散的厉色。
一个之州哥,一个我们家周羡礼!
直到凌晨两点半,席承郁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陆尽将文件整理好,“席总您早点休息,医生叮嘱过您不能用眼过度,您最近……”
“我知道。”席承郁打断他的话,“你先回去休息。”
他拿出手机,没有看时间直接打开通讯录,拨通厉东升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终于接通,厉东升犹如便秘好几天的声音,咬牙切齿:“什么事!”
“明天夜醉暂停营业,整改。”
厉东升吸了一口气,“你不是甩手掌柜把它丢给我管吗?怎么突然要整改?”
席承郁不是没事找事的人,厉东升顿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出事了。
……
一整晚向挽都在梦境里挣扎,一会儿是夜醉会所的走廊她被人追着跑,一会儿是席承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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