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傍晚,格尔木市上空残阳如血——这似乎是戈壁滩风貌很容易看见的风景,这样的景色养出来的人都有大漠苍茫的气息。
晚风里仿佛夹杂着细微的沙砾,吹得人脸疼。张海桐站在路边,残阳只让他在黑瞎子的墨镜上留下一个模糊的灰色身影。
张海哲接过两把刀,目前只能抱着。因为张海桐在雨林的时候,身上的刀鞘带已经损坏了……后面张海哲觉得他这么背着麻烦,直接丢了。怀里抱着刀,张海哲的目光还落在黑瞎子手里的黑金古刀上。
“至于这个,”黑瞎子把刀举起来晃了晃。“暂时留在我手里吧。”
“不行。这是族长的东西,我必须带回去。”张海哲说完,身后的小张默默探出头,好奇的在两人之间来回张望。被他一把按回去。“看什么看。”
小张摸摸被按疼的额头,小声哔哔:“轻点行吗?要是把面具按毁了可是没有补给的!”
张海哲:“……哪有那么容易就坏了。”
黑瞎子打量着小张,笑了一声。“放心吧,保管送到。在你们手里,猴年马月都不一定碰得上人。”
张海哲刚想反驳,想起这人跟族长确实交情不浅。黑瞎子就是嘴上跑火车,人还是很靠谱的。便没有争论。
……
张海客至今不清楚张海哲出于什么心理没带回黑金古刀……没琢磨出来,只品出一种“蒜鸟”的心情,简称摆了。
族长也有自己的交际圈。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嘛。也行吧。
如果张海桐在这,也许会用一些古怪的话语安慰一下。比如:这大概就是不可抗力。
张海桐的刀现在就摆在大宅的库房里,只不过当时的张海客觉得,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用它们了。
后来,张海桐回到秦岭后,张海客和族人们在族地给他立了衣冠冢。墓碑上只是简单的写了他的名字,其他什么信息都没有。
张家人那些信息写出去真是见鬼的程度。
这也是近代张家衍生出来的一个习惯,由于古楼送葬难度太大,族人们死亡之后有两种安葬方式。一是直接火化,然后埋进家族墓地。二是不火化,放进管材铁水浇筑,统一摆放在地下仓库,外面只留墓碑。墓室只放一些生前物品。
这是能带回尸体的下葬方式。
没有尸体,只能立衣冠冢。
张海客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有点像空巢老人,每次想起来自己先笑。笑完了又想起来这个词汇还是张海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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