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药监局,办公室内。
“教授,我们最近驳回的新申报的药物品种太多了,很多药企都已经开始提出抗议了。”副局长弗利萨对着药监局长科勒汇报道。
“我们拒绝,是因为他们的数据不全,无法准确的提供足够的安全性和有效性的证明。
如果贸然的批准通过,会对米国民众造成额外的风险。”科勒说道。
“可是,很多申报的药物,从现有数据上看,确实具有很好的疗效,虽然有些有安全性的风险,但是,似乎也都在可控范围内,我们是否可以考虑先放开?”副主任弗利萨再次问道。
“先放开?如果放开的话,那些因为使用药物而受到药物伤害的病人,怎么办?他们的权益谁来保护?我必须对他们负责。”
“可如果不放开,那些等待着这些药物治疗的病人,也同样因为等不到药物,而耽误了病情,甚至,会造成终身的遗憾。”副主任弗利萨再次据理力争道。
科勒脸色不好看,弗利萨说的这些,他何尝不知道。
但是,具体该怎么做?他现在还没有一个清晰的方案。
就算自己放开,又该以什么样的形式,继续后续的监管,放开的依据是什么?什么样的要放开,什么样的不放开?
“如果不放开,后续需要补充多少数据能放开?那些补充的数据,补充到什么地步?
而真的有一些病人,如果因为没有药物治疗,耽误了病情,又该怎么把这个损失降低到最低?”
科勒感觉自己的脑子里面一团乱麻。
“这是一个科学性技术性的问题,牵涉的太多,必须组织各个领域的专家,一起讨论。”想了半天,科勒还是认为,这件事情必须慎重对待。
组织各个领域的专家进行集体讨论解决,或许才是最好的办法。
“你马上从咱们得专家库中寻找专家,包括学校的,企业的,社会上的,还有医院的,哦,对了,还要邀请一些病人和病人家属。既然这件事儿牵涉到很多,那我们就把所有的相关方全部请过来。
咱们充分讨论之后,再根据讨论结果,依据现有理论和实际情况,再进行决策。”科勒说道。
事关重大,决不能拍脑袋决定。
更何况,自己若真是拍脑袋决定,到时候,多半也会被驳回,甚至遭到或是企业,或是民众的抗议,轻则灰溜溜的引咎辞职,重则名誉扫地,像自己的前任那样,被永远的钉在耻辱柱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