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销,就挺头疼,哪顾得上什么婚事。
刘玚亲政怎么着也得要个五六年吧,五年计,就是四百万两银子啊,加上她还得发展自家甲字营,她的银库,显得捉襟见肘。
“你,你怎能不着急啊?”贾氏拔高了声音,很生气的说:“洵儿已十九了。再等三年,便是二十二。”
小枣在旁奇了:“二夫人,论着急,该急的也是族长,女人家的年纪才是越大越不好呢。”她和小枣听到这布告时,可比二夫人还着急。
“你懂什么?”贾氏瞪她一眼:“洵儿是入赘,棠儿是族长,女人的花期便不再是年纪,而是手中的权利,权柄只会越握越稳,可男人的年纪却是越长越不值钱。”
小枣一脸懵。
时君棠:“......”说得还挺有道理。
“再说,这三年的变故谁知道呢?”时二婶这才说出重点:“为了显示族长的诚意,那聘礼单子上列着的铺面、田庄什么的,是不是先过了契,送到二房来?也安洵儿的心。”
聘礼?时君棠目光一动,她怎么忘了这一茬,先前这是单独拿出来并没有算在她银库内的,这一算进去的话,倒能宽个几年。
放下竹箸,时君棠语气平静无波:“二婶,这聘礼既是要给二房的,我自然不会反悔。只是礼部告示也说了,三年不得婚嫁聘纳,这‘聘纳’二字说得明白,此时过契,岂非抗旨不遵?一切,还是待到三年后,依礼而行吧。”
“什么?时君棠,你是不是要反悔啊?”
“二婶言重了,一切依朝廷法度行事,要不然就是大罪啊。”时君棠说得有些心虚,但她如今要养那么多人,礼单还是先收回吧,她还得靠这些养活金羽卫们。
“你,你......”时二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时君棠干笑两声:“二婶,我还有族务要处理。先行一步。”说着,起身出了屋。
“族长,族长,时君棠,你回来。”时二婶想追出去,被火儿侧身拦住,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拖回了二房的院子:“二夫人,族长忙呢,婢子送您回去吧。”
一踏出院子,时君棠才缓缓舒了口气。
真是没想到有一天,她还动起了这些聘礼的主意。
哎哟,不忍直视自个这品行,罢了,以后多多补偿。
“族长,”巴朵悄然近前,低声道,“新帝登基大典,吉时在一个时辰后。金嬷嬷已将礼服送至,赶紧换了礼服入宫吧。”
皇城之内,素白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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