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们亲自来了,怎么着也会站出来见一面。
只要见到人,他有的是法子把人哄到京市去,结果,周贺然不识好歹,脸面都没露。
李淑华一脸忧愁道:“老纪,周贺然不跟我们去京市怎么办?”
纪福升眸色幽沉,望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梧桐树影,声音极轻:“去不去,由不得他。”
李淑华看了眼前面开车的司机,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有些话,还是等回了招待所再说吧。
此时,正准备上山挖草药的周贺然也眉头紧锁。
他没想到纪家人亲自来村里找他。
向东哥还告诉他,纪家人为了让他返城,竟然出具了他双腿瘫痪的证明。
他从未去过医院,纪家也能把这种证明办理出来,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知道他举报这事的话,公安局的人会不会把纪家人抓起来?
周贺然思索着这么做的可能性。
纪家为了这张证明,应该没少出血。
周贺然可不觉得纪家真的那么好心。
为了让他回京市,纪家应该花费了不少心神,对方付出的代价越大,只能说明他们图谋不小。
越是如此,他最近这段时间越是多加小心。
纪家付出了那么多,不会轻易罢休的。
他一会儿要跟爷爷奶奶商量商量举报纪家这事,也好趁着去山上挖草药的工夫,偷偷跑一趟县城。
他想让纪家人有来无回。
与此同时,正在火车上的苏沫浅还不知道纪家人跑到靠山屯的事。
她跟小叔已经在火车上度过了一天一夜。
行程过半,也没觉得很无聊。
她这个硬卧隔间内,她跟小叔占了两个下铺,中铺是一对快要结婚的年轻同志,上铺是一对探亲回京的中年夫妇。
中铺的那名女同志比较有意思,每天有翻不完的白眼,还有对她那位未婚对象的各种嫌弃。
年轻女同志可能是娇养着长大的,性子也比较直,一口京腔,有什么说什么。
她那个未婚对象虽然不满女同志的大小姐脾气,但他能忍。
苏沫浅从对方的称呼知道了他们的名字,女同志叫贾枝秀,男同志叫孟卫国。
大多数时候都是女同志在指使孟卫国做这做那,孟卫国看上去一副非常好说话的模样,但男人眼底的隐忍,苏沫浅瞧得一清二楚。
孟卫国长相周正,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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