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十年无战事,再看刚结束的南疆之战,你觉得朝廷会不会怀疑侯爷?”
柳毅凡皱眉:“朝廷可以怀疑,但家父一直主战。南疆的两州四郡十三县,是柳家三代打下来的,家父坐享祖业,为何要跟南越苟且?”
月儿叹气:“三郎,你能说服我,可说服得了陛下和马相吗?怀疑一旦生起,就如芒刺在背,如鲠在喉;你说什么都没用。再加上南疆联军只追黑旗,不追打散的镇南军——这不更让马相和李源起疑?”
柳毅凡皱着眉不说话了。
若置身事外,他一样觉得南疆之战处处诡异,但他根本不信父亲会跟南越做交易,这会不会是穆嫣然故意做的局?
他可还记得穆嫣然临走时的话。
“咱们战场上见。”
南疆之战南诏确实赢了,可南诏累计死伤也有小两万,这还不算被屠戮的百姓,而且司南伯还因此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
这么看,到底谁胜谁负?
月儿的话让柳毅凡一愣,腾地站起身往后院跑,月儿忙追上去。
贺志刚正指挥暗卫对抗抛射机,见柳毅凡过来,忙迎了上去。
“贺师兄,有没有一种毒药,能让人听话,不敢逃也不敢反抗?”
贺志刚答道:“这种毒药很容易配,中毒者一天不吃解药就痛不欲生,你有解药在手自然能控制他们。三少你怎么问这个?”
柳毅凡忙让贺志刚给郝剑传讯,让他去莱阳,将被俘的南疆士兵都用毒药控制住。
贺志刚什么都没问,立刻去传讯了。
“你去吧童标叫来!”
一名暗卫领命跑了。
片刻后童标就来到了后院。
“你立刻给陆将军传信:俘虏都交给郝剑和暗卫,猛拉不用镇南军帮忙,让这些俘虏打先锋!”
童标跟贺志刚一样,什么都不问去传讯了。
月儿一脸震惊地失声喊道:“三郎你怎能这么做?俘虏也是人啊,这也太残忍了!”
柳毅凡冷嗤一声:“南疆联军破城屠戮南诏百姓时,可没半分手软。这些俘虏我不这么用,陆文龙也会砍了他们——我这是在给他们一条活路。”
“你刚才一语惊醒梦中人!雇佣犬夷土著还要付工钱,现成的免费劳力不用白不用!这样既能省了开销,还能免了陆文龙他们私自调兵的罪责——你别忘了,李源还在镇南关盯着呢。”
月儿依旧有疑问:“近两千俘虏,陆将军说送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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