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之中,血腥冲天。
胖婴瘫坐在石台上,望着周遭那一幕幕骇人场景,还有那些被头身分离的肉果儿,一时似没缓过劲儿来。
不过下一瞬,茫然被恐惧替代。
满声惊恐道:“我……我可智,此地不善,咱们赶紧先逃,否则等那些披甲人一来,怕是得永久困在这牢狱之中,被人放血割肉,化作那案板上的可怜人。”
在他身前,妖歌含笑如初,静静凝望。
接着摇头轻声道:“不用,有我在此,没人敢抓你的!”
胖婴双手扶正头顶红帽,顿时大喜:“我可智,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那什么星官爹来了?”
妖歌一怔。
无奈再次摇头:“这一次,不靠爹。”
胖婴又是急切起来,慌声道:“什么,那靠啥?”
妖歌指尖轻抬,最终朝向自己,唇角带笑道:“这一次啊,靠他们怕我!”
胖婴露出迷惘,这才恍然间惊觉,妖歌披散在身后的头发,再非从前熟悉黑白二色,而是……漆黑得简直妖冶。
“我……我可智,你头发咋变了?”
“染的。”
“好端端的,为何要染发啊?从前瞅着挺好看的,似晨曦将露之时,天地黑白参半。”
“因为啊,不想再被你们背地里笑话傻了。”
闻得此言。
胖婴似本能一般,想直接怼回去,却是话到嘴边,又活生生给咽了下去,如今黑发妖歌,他总觉得似是而非,不太……习惯。
“我可……,妖歌,这里是哪儿?”,他接着问。
妖歌低眉,答道:“这是道人卫‘天地死牢’,关押一些不可言说存在的地方,如你们这般的道果儿,以及其它一些匪夷所思玩意儿,甚至关押有祟。”
胖婴皱紧眉头,敏锐抓到话中什么,又问:“道人?道人卫?”
妖歌叹了口气:“这些啊,就说来话长了,咱们出去之后慢慢再说不迟,反正也不急这一时。”
胖婴默默点头,却依旧忍不住问:“据我被抓,过去多久了?”
妖歌想了想:“约莫两三年吧!”
他又是轻笑,只是口吻多了些深长:“这‘时间’一词啊,怎能用长短来衡量?有人觉得一生很短,偏偏也有人觉得啊……一日都太长太长。”
胖婴自石台上起身,下意识问道:“那用什么衡量?”
妖歌不假思索,答出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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