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汗臭味的床铺上时,沈楚楚顺势跪在床上。
“大哥们…”她声音黏腻,眼波流转,“绑着…奴家不好伺候呢。”
几个马夫交换着眼神,想着这弱女子也逃不出他们的掌心,便粗鲁地扯开了麻绳。
沈楚楚揉着红肿的手腕,故作娇羞地低语:“奴家想…一个一个伺候,让各位大哥都尽兴…”
这话像水溅进了油锅。
几个男人顿时推搡起来,污言秽语间拳头已经抡起。最后还是老王凭着资历和拳头镇压了众人,得意地朝床边走来。
她强忍作呕的冲动,使出浑身解数逢迎。老王粗糙的大手拍在她脸上,喷着酒气狞笑:“不愧是让王爷和世子都惦记的货色,果然够味儿!”
当老王意乱情迷之际,沈楚楚眼中寒光乍现,左手猛地捂住他的嘴,右手拔下簪子狠狠刺入他的心脏。
“唔!”剧痛让他本能地挣扎,粗壮的手臂一挥,将沈楚楚重重甩开。
眼看他要喊出声,她顾不得撞在床沿的疼痛,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他的头发,硬生生将人拽了回来。
她手上却毫不留情,簪子一次次刺入。
外头听见里面的动静哄笑:“老王这老东西,玩得挺欢啊!”
“啧,让那老不死的先尝鲜真是可惜了…别把人玩坏了才好!”
污言秽语中,谁也没注意到屋内渐渐微弱的挣扎声。
沈楚楚喘着粗气,看着瘫软在血泊中的躯体,她颤抖着抹去脸上的血迹。
她三岁起就跟着爹娘下地干活,虽然看起来柔弱,但力气可不小。
沈楚楚的指尖还在微微发抖,却利落地在尸体上擦干净了发簪。
她环顾这间充斥着汗臭与血腥味的屋子,目光落在角落的柜子上。
她翻出几件粗布衣裳,抖开时扬起一阵灰尘,最底下压着个褪色的荷包,倒出来是几块碎银和一张盖着官府红印的路引。
她换了衣服,擦干净脸,翻窗逃了出去。
一个瘦小的“男子”低着头走进官府,她刻意在脸上抹了灶灰,粗布衣裳里塞着干草,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大人,小的要办路引…”声音沙哑难辨。
当值的官员眯起眼睛:“这画像与你不太像啊?”
“回大人,前些日子家中来信老母重病,忧思过度瘦了许多…”她佝偻着背,“家里老母昨日去了,小的想回去奔丧,求大人开开恩…”
日头偏西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