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明了关键——真相、伏法、清净。
同时暗示,只要柳家配合调查,承担责任,让该伏法的人伏法,或许可以不被迁怒。
柳承志是老江湖,立刻听懂了弦外之音。
宋念云这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也是给了他一个任务——彻底了结此事,给出一个能让人满意的交代,并且保证以后不再有类似麻烦。
他心中稍定,连忙再次拱手,语气更加诚恳:
“姑娘点拨的是!柳某必定让小女当众道歉,认罪!日后绝对不会让她再生事端!”柳承志几乎是赌咒发誓般说道,又狠狠剜了柳红烛一眼,
“孽障,你可听明白了?若有下次,为父第一个不饶你!”
柳红烛被父亲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近乎冷酷的决绝吓得浑身一颤,再不敢有丝毫侥幸,连忙对着宋念云再次磕头:
“听明白了!红烛……再也不敢了!求姑娘……高抬贵手!”
宋念云看着眼前这对父女,一个卑躬屈膝、诚惶诚恐,一个失魂落魄、泪痕满面,心中那点因被陷害而生的郁气,也消散了大半。
她并非心硬如铁之人,也深知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尤其是在这官场与世家盘根错节的青州。
她微微颔首,语气缓和了些许:
“柳大人既如此说,念云便信了。
此事……到此为止吧。只是,”她目光转向柳红烛,清亮的眼眸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科场乃读书人之圣地,清誉重于性命。柳小姐,望你经此一事,能明白何谓敬畏,何谓自重。”
“是……红烛谨记姑娘教诲。”柳红烛低下头,声音几不可闻,她知道自己输了,输得彻底,且永无翻身之日。
“至于这些礼物,”
宋念云看了一眼桌上那些价值连城的物件,轻轻摇头,
“柳大人请收回吧。念云断案,不为财物。
侯爷……想来也非为此等俗物所能动容。
只要此事秉公处置,还青州科场一个清白,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再次提及“侯爷”,是敲打,亦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她看重的是公道,而非借势敛财。
柳承志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如释重负,又有几分难堪,但更多的是庆幸。
宋念云肯松口,已是给了柳家天大的面子。
他连忙拱手,姿态放得更低:
“姑娘高义,柳某……感激涕零!礼物姑娘既不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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