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直接说重点!把鼬的真相讲清楚就好!”
鸣人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罕见地带上了急促。止水说得太细、太透了——他今晚带佐月来,是为了解开她心中的迷雾,不是为了在她心上再压一层愧疚的巨石。
记忆里那些黑暗的细节翻涌而起,美琴立刻上前,将唇色尽失的佐月轻轻拢进怀里。
“没事的……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早就过去了。”
她抚着女儿微颤的背脊,声音柔和得像在哄幼时的她入睡,“他们的计划根本没有得逞,鸣人以后也会一直、一直陪在佐月身边的。”
她将佐月的脸轻轻按在自己肩头,指尖梳理着她微凉的黑发。“那时候的你,什么都不知道……那绝不是你的错。”
可佐月的瞳孔仍在细密地颤动,映不出光。“他们……想利用我……去夺走鸣人的生命……”
她知道尾兽被抽离的后果——人柱力必死无疑。那个假设像冰冷的刀刃,一寸寸凌迟着她此刻的呼吸。
“妈妈……我不想离开他……我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越说越轻,眼睛里的光却一点点暗下去,像被潮水吞没的星点。过强的冲击让她陷进了偏执的循环里,稍一松手,眼前真实的一切就会碎裂。
“如果你敢离开那个人身边的话——”
面麻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那片濒临崩解的寂静。“那个人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你抓回来。”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动摇,可怕的决心。“就算要把你一直关起来——也不会放手。”
偏执的宣言,止水不该去揣测首领说这些话的意图,可某种无形的东西压在了空气里,让止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喘不过来气。
而佐月的反应出乎意料。她缓缓抬起脸,望向面麻,那双失焦的眼眸里,竟一点点亮起微弱却执拗的光。
“……真;真的吗?”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颤抖,像是在确认救命稻草是否真实。
“嗯。”面麻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等一切解释清楚之后——你哪里也不准去。明白吗?”
这句话落下,房间终于陷入一种沉重的寂静。佐月下意识想伸手去握鸣人的手,想从他体温中汲取一点安心的实感——可在鸣人这个身份下,她不能。
于是美琴在松开怀抱后,仍旧轻轻握住了女儿冰凉的手指,无声地传递着支撑。
止水咽了咽喉咙,将那些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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