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回来才闭眼,明明两年前说话就已经不利索的老人,那天却对她说了一句完整的话:我的乖囡囡,你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不要太自持,别让自己后悔。
大家都只道是她从小在老爷子的面前长大,老爷子舍不下她。只有她知道爷爷指的是什么意思,在郑崇来的那些日子里,老人家看出了她对郑崇的心。
她在那刻泪如雨下,爷爷却含笑闭上了眼睛。
公交车缓缓的驶了过来,迟早早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掏出早准备好的硬币。因为是元旦的缘故,虽然已经是九点多了,可公交车上仍是很拥挤。
几个学生模样的男女正谈着昨晚的烟火盛状,有打扮时髦的女郎兴奋的说着今天扫的货。
迟早早站在车窗边,抓着扶手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一双眼睛盯着车子飞快驶过的小吃街,咽了咽口水。
她来这边是悄悄的过来的,只留了一封简单的信,算得上是离家出走。
她虽然很理智,但却是太过自信。走的时候只带了几千块钱,机票住宿什么的算下来,早就已经没有了。要不是向程小也借了几百块钱,她现在回去恐怕都得走路回去。
肚子饿,看着美食不能吃的感觉难受极了。她咽了咽口水,将视线移回了沉闷的车厢中来。
经过三次转车,迟早早到郑崇住的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被挤得浑身上下没有半分力气,她一下车就赶紧的在公交车站台上买了个玉米棒子啃了起来。
在医院闹得那么不愉快,她不敢确定郑崇有没有将自己的东西给扔出来。到小区门口见自己进去保安没拦着,不由得轻轻的松了口气。
上了楼,要开门时,她不由得有些坎坷,暗暗的祈祷郑崇没有在。
这个祈祷明显是不现实的,郑崇那一身狼狈,能去哪儿?她刚进屋,就见他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看到她,他并未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瞄了她一眼,便回了卧室。迟早早松了口气,换了鞋直奔厨房。
郑崇是从来都不做东西吃的,冰箱里只有些鸡蛋面条和啤酒。迟早早连挑剔的心思也没有,立即就开始烧水下面。她在家里很少进厨房,但不代表不会。
水还未开,郑崇又走了回来,他的身上穿着浴袍,头发仍是湿漉漉的。连厨房门都没进,就将手中的A4纸递给迟早早。
他的脸上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丝毫的端倪。迟早早的心里坎坷着,乖乖的接过那张A4纸。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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