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到紧俏货。”
这才是真正的硬通货。就是身份的象征。
怀揣巨款,徐军没去下馆子,而是带着二愣子直奔秋林公司。
一进大门,一股子混合着大列巴(俄式面包)、红肠和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是省城独有的富贵味儿。
人挤人,人挨人。
二愣子看得眼花缭乱,恨不得多长两双眼睛。
“哥,这比咱们县供销社大太多了!你看那灯,真亮堂!”
徐军没逛闲景,他心里早就列好了单子。
他先去了服装柜台,给二愣子和他媳妇秀莲挑了两件最厚的鸭绒袄,又买了二斤大虾糖,两瓶茅台酒。
“拿着。”
徐军把酒塞给二愣子,“回去给你老丈人送去。咱们出来一趟,回去得懂礼数,不能让你媳妇娘家人挑理。”
二愣子抱着酒,感动得直吸鼻子:“哥,你想得真周全。”
徐军自己则转到了家电区。
柜台最显眼的位置,摆着一台白色的大家伙荷花牌双缸洗衣机。
旁边围了一圈大姑娘小媳妇,都在那眼馋,但一看那个480元的价格,还有必须要工业券的牌子,都摇摇头走了。
徐军站在那,没动。
他眼前浮现的,不是这机器有多先进,而是前两天晚上,李兰香坐在炕沿上,拿着那管蛤蜊油抹手的样子。
那双手,原本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跟了他之后,大冬天的在冰水里搓尿布,冻得像红萝卜,裂了好多小口子。
“同志,这台洗衣机,我要了。”
徐军掏出那沓外汇券,拍在柜台上。
售货员大姐原本在那磕瓜子,一看那外汇券,瓜子皮都忘了吐,立马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笑:
“哎呦,同志您真识货!这可是带甩干的,省老劲儿了!这就给您开票!”
交了钱,徐军摸着那冰凉的机器外壳,心里却是热乎的。
有了这玩意儿,兰香的手就能养回来了。
买完大件,徐军又去了一楼的首饰柜台。
这年头,金银首饰刚放开没两年,买的人不多,但这东西最实在。
徐军不懂什么款式,就挑分量足的。
“把那个龙凤呈祥的戒指,还有那个实心的金项链拿出来。”
那种老款式的金戒指,又厚又笨,但在徐军眼里,这才是过日子的东西。
兰香没啥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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