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摇头:“不想。”
所有人都一愣。
“为什么?”霍斩蛟问,“打开了,你不就能完全掌控山河鼎了?到时候天下气运尽在你手中,想干嘛干嘛!”
“对啊,”沈砚笑了,“可我不想。”
他指着天上那尊鼎:“三千年来,山河鼎镇压气运,决定谁该兴谁该亡——这不就是另一个谢无咎吗?只不过一个用厄运,一个用规则。但本质上,都是在替众生做选择。”
他转头看向众人:“我爹娘死的时候,没人帮他们。我觉醒血脉的时候,没人教我该怎么做。我们这一路走来,被追杀、被背叛、差点死过无数次——但我们也救过人,帮过很多人,一起哭过笑过。”
“这些经历,这些选择,都是我们自己做的。“好的坏的,对的错的,都是我们的。我不需要一尊鼎来告诉我该怎么做,也不需要它来替天下人做选择。”
“你愿意把你的命运,交给一尊鼎吗?”
苏清晏摇头。
“你呢?”沈砚看向霍斩蛟。
“老子才不要!”霍斩蛟啐了一口,“我的命我自己挣!”
“银灯?”
“草原的未来,该由草原人自己决定。”赫兰银灯擦干眼泪,眼神坚定。
“温姑娘?”
温晚舟靠在霍斩蛟怀里,轻声说:“财气本是众生愿力,该还于众生。”
沈砚笑了。
他抬头看向那尊鼎,看向那个锁孔。
然后他伸出手,掌心向上。
胸口的泪形印记光芒大盛,一道金光冲天而起,直射锁孔!
但金光没有插入锁孔。
而是在锁孔前停住,化作一个金色的手掌,轻轻——
按在了锁孔上。
不是插入,是盖住。
像是要把这个锁孔,永远封死。
“你干什么?!”顾雪蓑惊呼,“这样你会——”
话音未落,鼎身突然剧烈震动!
锁孔周围那四个字“众生之锁”,开始一个接一个崩碎!每碎一个字,鼎就黯淡一分,最后整尊鼎的虚影都开始变淡,像要消失!
而沈砚,喷出一大口血!
金色的血,里面带着细碎的光点。他跪倒在地,胸口像被撕裂一样疼,但他在笑。
“你看……”他喘着气说,“锁不是只有‘打开’一种用法……还可以……封死。”
鼎的虚影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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