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落座,他连忙跑到桌前斟茶。
“马又你同我说句实话,元恒入宫侍奉在太后娘娘身边的事情可是你有意安排的?”
“啪。”
茶壶落在地面,碎成几片,马又听完白经年这句话后变了脸色。
“入宫?在太后身边?!他应当在镖局走镖啊?”
白经年喝茶的手也顿在半空,她以为这是马又有意安排的,毕竟当年陈却华之死的确同太后脱不了干系。
马又一个没站稳险些栽倒在地,白经年赶忙起身扶住他。
“进宫净身做了太监!?”
马又情绪激动,声音都在发颤。
白经年知晓自己说错了话,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对不住将军,我对不住将军啊......
说着话,马又泪流满面,作势就要扇自己耳光。
白经年连忙拦住他:“事已至此,你也不必......”
没等她把话说完,马又再次“扑通”跪在了地上。
他抓着白经年的的衣摆,低声下气哀求道:“军师你不知,恒儿是个好孩子,当年的事情太复杂了,他不该牵扯进来。”
在说这些话时,马又还时不时望向厨房的方向。
“马又愧对军师堂,可以为军师堂肝脑涂地、舍身赴死,但军师,可元恒,元恒他不行,这孩子已经够艰苦了,他...他太苦了....
白经年鼻子微微发酸,军师堂之人最重气节,哪怕生死之刻,也不为权贵折腰。不管是军师还是武士皆是如此,几乎不会出现这种卑躬屈膝的情况。
“你先起来说话。”
经年弯腰打算搀扶马又,马又却好似定在原地,他紧紧抓住白经年的衣摆道:“军师,我知你要做何事,马又求您看在昔日我为军师堂效力的份上,莫要让元恒成为局中之棋。”
“好,我应你,你起来说话。”
马又松了一口气,他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憨笑道:“马又多谢军师怜悯。”
白经年扶着他和自己一起落座:“只是今夜,你能否将他支开,我要去寻一人。”
马又爽快地点头。
......
玉怀瑾进入白经年的卧房里后仔细搜查了一番。
因为白经年也不习惯旁人侍候,于是遣散了不少宫人,屋中事务几乎都是亲力亲为。
但是玉怀瑾敏锐看出屋中很多东西都没有按照白经年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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