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王”,这是人人皆知的事实。
“女傅,你选的这三只可都比不上崔少的鸡。”
几个学子靠在栏杆上,看着白经年说道。
他们几个是真得有些舍不得她,因为这位女傅不会多管闲事,之前来的几位学傅,不是气急攻心而晕,就是上手打骂学子不成,反被学子家中父兄参了一本,上不了几天课便请辞归乡了。
像白女傅这种顺其自然,让树成树、让花成花的学傅可不多见。
白经年没有回应他们,她不知道从哪里逮了几只虫子,一边摸着鸡的羽毛,一边喂鸡,嘴里还念念有词:“小鸡小鸡快些吃,吃饱大败另一只……”
学子们互相对望一眼,皆是一脸诧异。
比赛分为三轮,崔远庭胜了第一轮,但是接下来的两轮却都惨败。
当崔远庭的鸡已经筋疲力尽,趴在地上苟延残喘时,白经年的鸡还炸着毛,斗志昂扬。
几个不想白经年离开的学子敲响锣,高声喊道:“女傅赢咯!”
崔远庭起身走到自己那只落败的斗鸡前,一脚踩断了它的脖子。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陈傅不忍再看,背过身去。
白经年眯眯眼睛,用拐杖打开崔远庭的脚道:“崔学子倒是真性情。”
崔远庭怒视白经年,一言未发,但那眸中的怒火分明想要将眼前之人碾碎。
白经年却对他眸中的怒意视而不见,反而望向那只斗鸡的眼神里充满怜悯:“希望崔学子不会沦落到这只斗鸡的境地,任人宰割。”
“若我有一日沦落此境地,绝不苟活。”
崔远庭一字一顿,语气中既有轻视也有不屑。
他堂堂梁京崔氏之后,就算梁朝覆灭,他崔远庭也不会沦到这种境地。
白经年笑而不语,从荷包里掏出银子递给旁边的裴元。
“你这三只鸡我买了。”
裴元想要推辞,却耐不住自己心底的好奇,没等接过银子便先开口问道:“女傅,你怎么赢的?”
白经年把银子塞到了裴元手里,在所有学子朝她投来目光时,她咳嗽两声清清嗓子道:“诸君可知“田忌赛马?”
陈傅在不远处抢先答道:“下等马对上等马,中等马对下等马,上等马对中等马。”
白经年赞许地点点头。
其他学子却是一头雾水。
“出自《史记.孙子吴起列传》,诸君今日回去好好研读一番,明日我们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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