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道。
“就是这个理。”
楚徽点点头道:“这可以说是征讨东逆的关键,没有这个关键,即便出动再多兵马,调配再多粮秣辎重,这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所以不管后续的仗怎样打,以天门山脉作为分水岭,这之前的仗,占据优势的是孙河所领中枢精锐,在这一阶段下评功授赏下,中枢精锐得到的,肯定要比在东戍边军的要多不少。”
“臣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听到这话,王瑜皱眉道:“这其实是算一次交换,以在东戍边军进驻天门山脉作为条件,以换取先前的事不再重提,这样,信国公就能借此机会,将一批劳苦功高的将校及将士,通过进驻各关的方式,先行将一些位置给占住,哪怕到后续,朝廷出于种种考虑下,或许会调其他将校与营校进驻,但是有这个先行条件在,在后续的调整下,必然会有所晋升的,而非是平调或下降?”
楚徽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这个时候没有说话其实反倒是说了什么。
“这不是以权谋私吗?!”
郭煌却皱紧眉头道。
“人以权谋私什么了?”
楚徽抬眼看向郭煌,语气平静道:“如果没有在东戍边军,在此前啃一个个硬骨头,牵制住进犯我朝的东逆溃军,天门诸关的征伐会没有陷入到东西夹击之势下?”
“甚至站在他们的角度,这次中枢对东逆发起征伐,这主力应从他们这抽调,甚至叫王昌来挂主帅,别忘了,在这之前,是在东戍边军一直在守护着我朝东疆的,而非是中枢精锐。”
郭煌低下了头。
这个理,在他这说不通。
在他看来,拿着中枢发的粮饷,就该为国朝报效才对,这一类思想,是极为典型的羽林思想。
但对于别的却不这样。
毕竟在大虞,家国大义这一意识形态,是没有成型的。
‘王昌也是够难的了。’
楚徽眉头虽说微皱,可心底却生出唏嘘,虽说其接任征东大将军一职,但这背后要处置的,要安抚的,太多太多了。
但即便是这样,人在此之前,一没有向中枢抱屈,二没有伸手索要什么,一直都在尽心尽力的当差做事,还确保了东域一带的安稳,这说是劳苦功高是一点错都没有的。
且在这件事上,孙河做的确实不地道。
当然这要站在孙河的角度,那就又是另一方思虑了。
这就是为什么世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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