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喜和周元歧在街上又置办了些东西后,掐算着时间,刚走到县城外,就见着县门口涌入了一大群衣衫褴褛的难民。
这可是前几次从未有过的现象。
杨春喜和周元歧被拥挤到道路的两侧,愣怔地望着不断涌入县里的人潮,全然一副状况外的神情。
这群涌进来的人群打乱了二人出城的步伐,一直持续到一刻钟后,人潮才逐渐平息下来。
杨春喜临走前望了望人潮离去的方向,心中疑惑,原想着找个人问问,可这会儿天实在是不早了,只好压制住心里的疑问,先出城。
可一出城,外头的景象比城内的景象更加让她吃惊。
原以为人流已经结束,可没想到,更多的人还在城门口排着队呢,乖乖隆地咚,这队伍,简直都不见头。
队伍之中,杨春喜还见着了几个熟悉的人影,那几个衣着破烂的小萝卜头,不就是前些日子她使了银子让去县衙门口传顺口溜的娃娃吗?
听人说,他们好像是清水寺的孤儿,杨春喜打量着看了一眼,只见他们瘦瘦小小的手上拿着一个木碗,木碗之上,是他们希冀的眼神。
那眼神透着光,和之前见到的死气沉沉的眼神截然不同,那是生气,杨春喜清晰的认知到。
这种生气超越了距离,甚至感染到了杨春喜,联想到先前婶子们说的话,以及那些个财主从县衙里出来时的神情。
再看着门口那些人手里的碗时,杨春喜大概也能猜的出为何有这么多人去清水县里了,这是在做好事施粥啊!
纵然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但是看着这个时代人们的脸上,重新焕发出对生的希望时,杨春喜的心里就泛起了一股暖流。
这股暖流从她的心间流淌向四肢,她那副被寒冷而冻僵了身子也在此刻逐渐融化。
一时间杨春喜的心里五味杂陈,她即为这群人重新换发生机而喜悦,又为这个时代的现状而悲哀。
要是二十一世纪的话,要是二十一世纪……二十一世纪……在大虞朝待了这么些天,陡然想起二十一世纪,杨春喜的心里泛起了一丝陌生。
这种陌生的感觉源于她身处的大虞朝的现状和从前生活场景不同的割裂感,看着那对看不见尽头的队伍,杨春喜的心里泛起了一股无力感。
哎,杨春喜深深地叹了口气,现在的现实就是,还是早点回家为好,想再多,也解决不了不是?
驻足了一会儿后,二人朝着事先约定好的地方,坐上了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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