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工豁出去了,道:“小人原是洛阳的大盗,偷了不该偷的东西,惹了不该惹的人,官府和黑道都在通缉小人,小人没有办法,花了一大笔钱才混上这艘去江南的船。”
“所以,小人刚才被带上甲板,才没像其他船工一样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
“今天早上,小人确实不该去高层船舱,可小人这不是手痒,老毛病又犯了吗。”说到这里,船工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摸摸后脑勺,又道:“听说,那一层住的,非富即贵,小人就想偷点东西,去江南换钱,从此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谁知刚到那一层船舱,就看见…”
“看见什么了。”
陈北语气严肃。
船工看见的,对破案至关重要。
船工没有隐瞒,绘声绘色把他看见的讲了。
他说,他到那一层不久,突然听见一声闷哼,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响。
当大盗当了这么久,他什么都见过,自然第一时间就反应出,那是死人倒在地上发出的声响,他吓的赶紧躲了起来,猫在暗处。
然后,他就看见一个身穿斗篷的人,从死者房间里出来。
由于光线太暗,他没有看清那个凶手具体回到了哪间房间。
正要离开,谁知道,蒋衡从房间里出来,径直朝着死者房间走去。
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蒋衡发现死者,惊慌大叫,把原本还在熟睡的人吵醒了。
纷纷走出房间查看,然后就是两方人手大打出手。
船工由于没及时回去,又怕被人误会,所以才称自己是人证,看见凶手。
听完船工说的,陈北点点头,让人放开了船工。
“你所说的,我暂且相信!”
“但要是被我发现你在说谎,你会死的很惨。”
“大人明查,明查,小人说的句句属实!”船工磕头如捣蒜。
“带下去!”
一挥手,船工被护卫带了下去。
吹着甲板上的风,陈北问魏玄冥道:“魏神医怎么看船工的证词,有几分可信?”
魏玄冥伸手捋着胡须,笑道:“比起这个,老夫更好奇他在洛阳到底偷了什么东西,以至于让他在洛阳混不下去要来江南。”
大盗不同于杀人犯,往往流窜各地作案,像船工这样的大盗,常年混迹在洛阳一带,以盗窃财物为生。
在洛阳偷盗了这么多年都无事,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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