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询问。
我是预知者没错，但不是全知者。
顾轩感觉凌清鸢对他的能力有些高估了。
但这个金发青年，还真有问题。
在军营时，褚越自来熟的，换了顾轩的通讯方式。
他当时有句话很耐人寻味：信号基站很好用，却只能现在用用，真是可惜了。
在战场之前，何霖猜测到了云层里是凌清鸢的身影，正打算说出口时，却被这个人打断。
两件事其实都看不出来什么太大的破绽，但足够了，在帝国这种环境里，信任本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顾轩取出关了机的通讯器，插上信息卡，开机。
屏幕上赫然多出一个通讯记录，来自于褚越！
在通讯卫星被暗改得能够定位通话者的时候，在他们被妖族追击的时候打出这个电话……
其目的不言而喻。
顾轩摇摇头。
这些人不可信！
褚越看着顾轩的操作，挠了挠头发：
“看来是我聪明反被聪明误，还以为这招闲棋走对了呢。”
“没必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而且，你是来送死的吗？”
顾轩实在没想通，这帮人才什么实力，居然敢堵十一阶大能凌清鸢。
哪怕她现在看起来状态确实不咋地，但底子摆在那里，你视她灵能枪不利否？
“这话说的……”
褚越笑着说道，脸上表情却一点点阴沉下去，
“我们这一行的，死不死，是由我们说的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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